基础的演艺班子,从筹划剧本,训练家姬乐工,自编自导,自得其乐,少了许多闲的蛋疼,无事生非取乐的家伙,也算为京畿的安定团结,贡献了一份力量。
我身边就站着这么一只大米虫,众多米虫的总头目,一边偷偷的打量我收房的新人宋堇瑜,一边努力不让吞口水的声音发出来。
他第一次见到她的反应,似乎就是深受打击,我甚至可以想象他事后满肚子怨念,偷偷躲在墙脚里一边画圈圈,一边嘀咕,没天理啊没天理。
宋堇瑜腰挂长剑默不作声的跟在我身后,量身体裁的紧身裙裳,故意被裁段和缩紧了某些部位,让这位人妻加熟女,看起来相当的英姿飒爽,又凹凸有致养眼的很,小慕容要出去接收察事厅的遗产,于是我身边就换成了既可以暖床又可以做贴身护卫的这位,就算真的未必有派上用场的机会,也可以用来满足作为男性的虚荣心和成就感。
“对了,老大,有人托我问你老关说一声,是不是冒犯过你么,。”
“怎么会。”
我转过头来有些莫名其妙。
“市坊里刊发的那个新书《笑傲江湖》的又是独孤九剑,又是令狐冲的。令狐家就算了,那个倒霉孩子。”
他看了眼站在廊下打理花草,用个精巧的小刀认真修剪枝叶,笑容可掬的初晴,缩了缩膀子。
“独孤家自认家风还算良好吧,怎么就变成天煞孤星,还是杀人如麻难求一败的剑魔。还有华山派那个杀妻灭徒的伪大善人掌门君子剑岳不群,连带在长安城里开馆受徒的华山剑宵派名声都臭了。”
“靠。”
这也能对号入座,我彻底无语了。
“阿笑。”
小丫头像只埋伏猎物的猫科动物一般,从门外的蹿进来,飞快的盘腿挂在我身上,老大不小的分量顿时把我扑倒在地,故意蹭蹭的用胸口压的我直翻白眼,才老不情愿抖着裙子的爬起来。
“把雪猫儿借我一下好不好。”
雪猫儿就是我那只乌云踏雪,出于某种宅男本色纪念意味,而起的的别号,这些年骑它上战场的机会越来越少,因此整天吃饱了就是配种,
小丫头满头大汗的兴冲冲的回家来,搬了一大堆东西上车,和我打了个招呼,又风风火火的走了,显然她又带着少年亲事和家将们,跑去城外北苑玩竞速游戏了。
虽然我严禁左右让她亲自玩赛马这种高危险的活动,于是她的乐趣就转到了马车竞速赛上,还拉上了一大班的宗室什么的,还起了个名目,叫速度与激情。
其实就是模仿我门下主办的马车设计比赛,定期让各家宗室、公主、县主什么的出人出马,改造一辆自己特色的马车,然后在北苑龙首山下进行比赛,按照距离可以分为多个赛事,最远的就是环绕长安的一日竞速赛,可以点起火把通宵达旦的一直玩到天明。
作为长安各种风尚和稀奇实物的发源地,小丫头不用刻意活动,自然而然的身边就聚集了一大群宗室、勋贵背景的少年男女,特别是随着我家权势地位的水涨船高,等闲大臣家的小儿女,也未必有机会进入这个圈子。从衣食住行、饮食起居到词曲牌赋,歌舞伎乐,各种深受追捧新奇精巧的玩意儿和享受,几乎都是从我府上定期流出去的。
更别说她独树一帜的各族白黑胡种的仪仗卫队,整天穿着我家仿制的各式异域风情的甲仗具装招摇过市,要多拉风有多拉风。
她最近又喜欢上放活人风筝,说是风筝,其实更类似一种原始的助力滑翔机,用床弩弹射出去,结果还真有不少吃饱撑的志愿者。
自从那次兵变后,我家的女人多少有些受惊,精神和情绪上的问题,除了在床第上有些异样的热情,还有时不时做噩梦,对铠甲的反光感外敏感之类的后遗症,小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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