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势在家的前江东节度使李希言,隐隐有牵涉到现任户部尚书韦涉。
满腹心思重重的踏进后园,一片大呼小叫的声音,让我抬起头来。
就看见被打扮成大号狗娃娃一样,带着粉红头花和桃色蝴蝶结的小白狼,拼命吐着舌头,疯疯颠颠的撒腿狂奔而过,尾随的是一群小女孩儿,手中还抓着各色过家家的玩意儿,比如袖珍衣裳、小裙子什么的
“小白狼,跑的快,后面追个老太太。”
“小白狼,白又白,光秃秃的尾巴竖起来。”
“一只小白狼啊,跑进花丛中啊,追啊追啊。。”
小苹果,哥舒落儿、李浓浓都在其中,她们银铃一般的声线,随着自编的儿歌象风一样的飘过,让我阴郁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小小的涛儿,坐在水边的草地上,用木质的小铲挖着泥土,堆成熊偶宝宝的的床,嘟着嘴儿口中念念叨叨的什么。
“爹爹不乖,惹娘娘哭。”
我不由走过去,捏捏涛儿的脸蛋,她老不耐烦扭了过去,嘀咕了一句。
“阿蛮不开心。”
我心中却是一动。阿蛮在偷偷的抹泪?这可是不妙啊,她一直表现的都是很是知性和得体,努力一视同仁的对待来到府上的每一个女人。
梁府即将有子嗣,对大多数依靠和聚集在这个旗帜下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件欢欣鼓舞的大喜事,但对我家的众多女人来说,心情却是复杂无比的。
不仅仅是因为失落、徘徊、羡慕、甚至妒忌之类的情绪或是对自己将来地位和命运的担忧,还有对来自一家之主的关爱和亲近的渴求。
作为府中最年长的女人,谢沅的真是年龄还比我大两岁,虽然让人羡慕的是在外表上还不怎么看的出来。
但作为一个女子最好的年华似乎都已经过去了,早年因为皇帝的赏识在宫中耽误了青春,错过了多数女子嫁人的年纪。后来在我身边作为实质上替代小丫头职分的主母,又聚少离多蹉跎了大量的时光。
曾几何时,她是作为报答杨太真多年周全维护之恩,兼巩固的皇家恩宠的手段,作为小丫头的名分外,实质的羁縻手段,来到我身边。
那是一段无比怀念的岁月,作为漫长的逃亡旅程中刻骨铭心的记忆,我见缝插针的死皮赖脸的死缠烂打这她,只是为了谋求一夕欢好,
也我来到这个世界,最美好的日子之一,作为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她不但要忍受着我激情澎湃的欲望,还要躲着神出鬼没,象灯泡一样耀眼的小丫头,然后连哄带骗的把懵然无知逆来顺受的她,摆布成各种动人的姿态,然后极尽欢愉。
随着我身边女人的逐渐增加,专属于她的时光变得越来越少,却只能默默承受这些,在小丫头根本不管事的情况下,以主母的身份不知道背负了多少东西,努力按照传统的教育,扮演好一个贤良淑德的大妇典范。
与她同龄的女子,或许早就儿女成行或是筹谋婚事了。我也知道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但是独处的时候,她老是劝我好好休息,不要太过贪恋床第了。久而久之就习以为常了。
“阿蛮,我有新曲。。一起精研下”
我风风火火闯进家里辟做舞台的水阁,喝退那些展姿如花,正在修习歌舞的小女孩们,
望着她玉颜如昔,很有些雕栏犹在朱颜改的感触,想起无名小河畔那冰冷的唇儿,心中的愧疚,就向投下大把干柴的火焰般,猛然的蒸腾起来。
随即又一把抓住表情微妙,低着头想一同退出去的张云容。
“又没叫你走,一同伴奏。”
“皇上辟举李鼎祚为。。这些都是清闲官,本来做不得数的,但是入值内讲就不一样了,代表的倾近天颜,表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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