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战略。这是我批准并指定的大方向。阿三人傻钱多好混地肥人懒之类的美名贯彻整个历史。
由唐军做为互不侵攻的武装担保和仲裁,号召大月氏都督府二十七州领地内的吐火罗诸侯,出兵南下,攻掠信德和旁遮普地区内的天竺国家,所获财富和人口予取予得,这是一步妙棋,随后唐军紧随其后作为被邀请的外来调停者,只需要很少的武装介入,就获得了在上述地区的支撑点。
这也是后世英国殖民者和东印度公司所用过的类似手段,当初外来自殖民者以很少的人口和相对先进的武器,挑拨末代卧莫尔王朝内部的各个土邦矛盾,从中大获其利并逐渐获得更多的原料殖民地,最终将印度大小地方政权变成殖民者控制和影响的傀儡势力。
既然有这个介入机会,在我手上有整个安西和大唐的财力物力人口做支撑,没有理由不获得更好的效果。大不列颠的东方花园,没准就变成大唐西域的后花园。
所谓的“帝国坟墓”那片旮旯地,还没形成足够的民族性和地域势力,文化上还是属于中华文化圈的辐射带。吐火罗所在的大月氏都督府二十四州,已经有十九州(国)的诸侯,效法当年吐火罗王入朝故事,献田土户册,额定贡赋,派出子嗣入朝觐见,为天子宿卫备身。
由于我乱入插一杆子,原本在历史上“独任朔方无限功”郭子仪为首的朔方集团,被分化的更加彻底,也没能达到历史上的高度,但他还是那个左右逢源的老好人。至少我就没法做到,敞开自家门禁,让部曲古旧随意出入,毫无隐私可言,来证明自己的坦荡,连自家祖坟被人挖掉都要上书请求自罚的低姿态。
左传中的三不朽,立言、立功、立德,我基本都已经实现了,所谓“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功成名就身退”的人生伟业,也基本只剩下最后后两部。
娇妻美妾满堂,女儿满膝下,除了作为*人的儿子还没生出来,可谓人生何求,
。。。。。。。。
折断的旗帜浸泡在血泊中,绿半月的旗帜,像是海潮一样席卷插满了城中的制高点,总督府邸和昔日王宫前,甲胄披挂的拉赫曼一行缓缓步入。
坐在宫殿尽头雪花石的御座上,将华美而沉重的头盔,惯到一旁,久久没有说话,却禁不住泪水盈湿了面颊。
多少年了,终于又回到这里,行走在这座留下太多年轻时代记忆的城市中,回忆像是潮水一样的用上这位哈里发的心头,很多地方甚至没有变过,可以让他清晰的想起,这出市场是他和同龄的贵族青年们违背教禁偷喝酒的地方,哪一座建筑曾经是他学习诗歌的场所,哪一处又是他那些各种年龄的学者们讨论学术的聚会之地。
少年到年轻时代的拉赫曼,作为一个出身卑微不受重视的王族成员,在这座城市中很是过了一段逍遥浪荡纵意恣情的生活。
仅仅过了二十多年,时光如流水,却已经物事皆非了。对于这座在她少年时代留下浓重印迹的宫殿,他只有冰冷冷的回忆,郁郁早死的母亲,让他的童年早早的染上一层灰白色,侍女和仆人们得松懈怠慢,让他总喜欢溜出宫廷,去寻找那更广阔的天地。
随后这个国家的命运,就随着奢华宴会上,哈里发那愁眉不展的面容,而滑向深渊,然后是噩梦一样的逃亡生涯,在这个过程中将那些逃亡的同胞聚集起来,又在自己的母族,伯伯尔人的宫廷中找到外援,终于在遥远的西方,重新获得自己的立足之地,励精图治,积蓄力量,击败一次次叛乱。
重新回到这片土地的时候,已经须发半白了。但他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或者说对将来陷入迷茫中。各族士兵组成的七万大军,正在城内外听命,还有三万人被就地组织武装起来,他们都是怀念旧王朝的失意者。
毕竟二十多年前的改朝换代,阿巴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