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竹雕、陶绘什么的。
而在军队驻扎的地方,自然而让的形成一个临时性的集市和地下黑市。
比如安西本地不缺马,几乎家家户户都有养马,既是代步的运输工具也是重要的日常生产工具,疏勒的马市也是当地最大的之一,几乎年年都有众多部族和藩国赶马过来交易,因为各种混血混的多了也产生了一种名为疏勒马的混血品种,这是一种个高腿长蹄宽的大马,
因此那些随我西来的扈卫将士们,也乐得将自己的坐骑,换成本地血统的良马,而多出一两匹备换骑乘的空额来,当然作为随性扈卫的福利,所有的差价都是我名下补贴支付的。
就算不是骑兵,也被要求能骑马代步进行战场中的机动,因此按照龙武军的标准,编制一只骑乘驼畜完备的营团,所费的代价实在不菲。
我正在巡视新建立的难民收容营地,用木栅和沟渠分隔出来规划整齐的营地中,或站或作满了蓬头垢面,神色麻木或者惶然的人群,其中大部分都是老弱妇孺。
按照惯例,不断涌入疏勒境内的逃亡流民被编管起来,维持最低限度的供给,成年男人们都被组织起来参加负责开山采石,拓宽道路,营造房屋,挖掘沟渠等高强度的劳役,完成指定的量才能获得额外的食物供给,这也是他们给家人获取食物的唯一机会。
而在平时他们就按照十、火、队、团、营进行编制,以十最基本单位进行相互监视和连坐,一人逃亡或是违规全十受罚,一十逃亡则全火受罚,如此类推。
迅速将难民潮控制在靠近葱岭守捉的山口附近,然后其中各种职业专长的人,再自报身份逐一被挑选出来,根据他们表现出来的能力,获得更好的待遇和供应。
而前方收降捕获的俘虏,也开始源源不断的送到后方来,而且男女老幼皆有,主要是高目深鼻,褐目卷发的番人,衣裳褴褛,满是伤痕。
碎叶镇的事情,说的严重了,就是驻军抽调南下,缺少了足够威慑力量后,当地番胡乘机作乱的问题,
作为好几代突厥可汗的居城,碎叶城本身是一个极其高大坚固的城池,里面的军民数万,不是那些缺少军械和训练的叛胡部众可以轻易打下来的,
但是李酒鬼是前往拜访一个突骑师首领,带领一干追随者,且战且退最后被围困在了一个戍军小镇里,
作为大唐敕令的文化推介和形象大使,李酒鬼的身份实在太重要了,重要到我根本么秘法坐视不理,在不影响防务的情况下,我已经派出一队精锐健儿,前去伺机接应和救援,兼做武装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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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荡漾,白浪翻空,
天赐州的港口,再次迎来帆揽林立的繁忙时节,五艘满载的海船,已经落下了大部分的风帆,由划桨的平底大船牵引着,缓慢的拖进港湾中。
“准备上岸,把人看紧了,”
渤海人胡静水吩咐道,几乎是话音未落,就有几个身影扑通一声,跳下水去,在清澈见底的浅谈中,奋力游向岸上。
“每人抽十鞭吧。。”
他几乎是无奈的拍拍额头
一众水手轰然应九天文学,放下划子追上去,逐一把他们重新打捞上来,绑在桅杆上的直接进行鞭刑。
胡静水是在乾元七年买下了这艘名为“雪风”号的第一代老飞鱼船,作为自己的居船,
和很多南下寻找商机和利益的北人船首一般,他最早在黄水洋参伙经营倭国和新罗、登州之间三角贸易线,后来官方插手的愈多,他们这些中小船商渐渐无利可图,而更北方流鬼诸国乃至极西冰海的金沙、皮毛珍珠等航线贸易,则都掌握在登州商团联合的手中,
因此乃南下夷州,跑起了往访福、杭、扬、洪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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