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铁作、煤场、铜厂,只有部分形成产出,其余还要追加投入,才能形成产能。
而内部沙尔的大食军,选在这个时候发动反攻,可以是一种巧合或是默契?抢收的瓜种豆苗才刚刚种下去,还没来得及追肥,配套的河渠也才疏浚了一半。
再过几天,后方发生的变故,也无法再封锁下去,对那些根子都在东方藩属军队来,少不得有事一阵动dàng,对于河中及周边诸国征发来的本地将士,也是不的士气冲击。
而一旦消息在河中诸国传开后,也需要保持足够的军事存在,才能保证这些新降伏未久的地区,不至于再出现反复,因此行台手中的可以运用的兵力变得紧张起来。
“提前刊发恩田令?”
“斯人守斯土,给他们一个拼死作战的理由而已”
“呼罗珊虽地广,方经大战之后,还是相当的凋敝”
“尾大不掉?,尾大不掉也比后力不济,丢掉这片拼死抢来的疆土,舍掉着着几十万好容易you着骗着拐着逼着,才迁移安置下来的本民和归化人的好”
“只要大唐常胜常捷,威势不损,败一场几场,失掉十几城数十城,又算什么”
“只要架构完好,我们还可以从安西哪里拉上更多的人马杀回来”
“在呼罗珊境内,我们只有五路兵马使和两镇防御使都还没有满员”
“从周边各省召回各路人马,需要更多的时间”
“安西的后援一时半会是指望不上了”
“可否从北方再征调一些藩部下来”
“不行,白登叶护的回纥军更不能轻易动他们要弹压当地的局势,还要攻略乌古斯各部”
“葛逻禄三姓和两种突骑施素有夙怨,任掉一部,都有莫大风险若是稍稍示弱,只怕又是一个但罗斯故事”
“如果北边一路再出了乱子,断了我们和可萨国的联系,那才叫雪上加霜了”
“其实我们还可以从南边想些法子”
是吐火罗各藩?”
“不是还有岭南路的人马在莫克兰山南”
“可惜太远了又有大山阻隔”
“一来一去起码逾月的光景”
我懒洋洋的谈在太阳椅上,疏勒镇的营田副使,正在目不斜视的向我汇报这些年,在岭西垦拓的成果,以及帐目支出的一些明细。他也是当年我外放出去的人员之一,也是少数几个已经坐到州镇一级高位的官员。
这批随郭析北上的派遣人员,由于学历和实务都不错,颇得郭析的任用,而在安西这个地方虽然战事频繁,但是也很容易找到立功机会,再加上在国内有后台,手上有扶持的资源,因此他们大多数升迁的比较迅速。
依托新设置的军城镇戍等驻军据点,开拓了一百六十七个屯营、围堡,大者数百近千顷,者也有数十顷,大都广占良田山林河泊,并且都位于道路或者河流等交通要冲附近,与设置的粮院所、驿栈、燧台、集镇结合在一起,形成类似共生和相互呼应的格局,这些据点以交通线为纽带,又与那些新近降服归顺的藩属贵姓。各自领地田庄城寨交错在一起,形成某种程度上的平衡和擎制。
因此在唐军的统治和管理下,以有限的人力直接经营的土地仅占很少一部分,却能以点带面,牵制和影响大部分的区域,并通过道路插手过往的商业流通和特定项目的经营,以较为隐蔽的方式影响和控制当地的经济命脉。
这也是在新占领区内,逐渐mo索总结出来的成熟经验和模式。
军屯庄里已经初步实现百分之九十的铁制农具,并且在需要的时候,可以将这些工具和农具,简单的改造成武器。
除了传统的稻麦豆稷作物和新推广的土豆地瓜玉米等高产新作物之外,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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