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离开军队的失落和躁动。
这里原本的名字,阿布比哈尔村,既波斯语“骡子停歇的地方”,因为附近靠近一片,因为历史上河流泛滥留下的淡水沼泽,
因此当地居民,可以通过水渠引来相对充足的干净水源,除了日常的耕种大麦和小麦,种植果园和放养小型畜类外,还可以从沼泽中获得作为日常用具和编制材料的芦苇,以及在鸟禽和鱼类的收获,
又靠近历史上的商路干道,所辐射和延伸出来周边地带,因此村民们可以通过为路过的商旅提供服务和特产,来获取其他外来商品的交流,比如盐和铁器,又比如为附近几个畜牧业为主的村落,提供肉用牲畜的转手贸易。
但是从东方一路捎过来的战火,最终摧毁这里这里的繁荣和安定,稍微有点身家的人,都逃向了巴格达方向,男性不是被征募进军队,就是变成来自高原剽抄部队的战利品。
最后侥幸没有饿死或是病死的老弱妇孺,根本无法抗拒了来自征服者的强令和暴力,他们不得不含着眼泪低声磋泣着,背景离乡到数百里外,新统治者划定的陌生安置地去。
仅有少部分人得以留下来,主要是年轻的女性和寡妇。生活无依的她们,只能靠给占领军及其附庸的士兵充当短期或是长期的情妇,或是嫁给外来移民组成新家庭,才能获得继续生存下去的机会。
虽然是一片萧条,但是无法阻挡那些冲东到西,马不停蹄追逐利益和机会的商人,很快就会开始打这里经过,当地的居民虽然换了,但是他们的主要行业,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这处新家园,被起名为安乡,由安置到这里的退养老兵,按照俊杰和丛书序列的高地,各自提名和建议,最后投票选出的,这种村镇级别的自命名,只要上报到军司和营田大使处,就可以变成正式的官方名称。
而城以上的重新命名。很大一部分则是就简原则,直接用原本地名的汉声通译,当然一些交通要冲和重点城市,则被赋予多的政治和军事上的象征意义。
比如巴格达被命名为西平州,苏萨改名为扶南州。克尔曼沙赫被起名为新散关。埃克巴坦那(哈马丹)被起名为抚远州,贡德沙普尔被命名为新武关,夷刺被起名为新胜关,尼谱谢尔则成了崤山郡。
东西扎格罗斯山脉也成了西天山。新贺兰山。
此外,一些聚居点附近的地理山川,桥津关渡之类的故有名称,也可以按照东土的风格进行再命名,只要你有足够的功勋。或是相应的身份。
最常见的,就是很多人睹物思情,因此直接把家乡附近熟悉的地理名称照搬过来,然后最多加上一个别字,以示标注。
长此以往,就再也没有阿布比哈尔这个地方,只剩下x家村,x姓集、x坑、x家山,之类的。充满各色外来移民风格的新地名。
这也是同时安置和发生在两河地区,数百上千个外来移民据点的日常状态和生活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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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西的进军还在继续,卡米什利、努赛宾、乌发尔、克孜勒泰、阿克奇阿卡勒、杰伊兰、哈塞克,艾因。。。。
一座又一座古老或是年轻的城邑和市镇,随着涌出来相迎的孱动人头和高举在银盘里的马鞭和毛毡。卑微匍匐在征服者的脚下,
一路上不停来觐见的景教教士,沃教祭祀,希伯来拉比、什叶派的毛拉。流水灯一样的出现在沿途的序列中,因为拜占庭人临走前所刻意留下的烂摊子。这些地方的教区或是寺院,都出现了大量的暂时性的真空,许多城市的清真寺里,甚至找不到能够引领每日祷礼五功的人。
而且拜占庭人做的显然比我们想象的更彻底,连属于社会边缘的拜火教、希伯来人团体,也遭受了池鱼之灾,当地稍有些名气的富户或是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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