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千澈拉停了马,柳雅就是一愣,回头问他道:“怎么不走了?赶时间啊,快点走。”
“不是,雅儿,我担心这是个圈套。你就没有想想,这个老头是怎么知道你需要这个酒来练蛊的?他把这坛子酒给你,肯定是另有目的啊。”
听沧千澈说完,柳雅点了点头道:“是,我也猜到他肯定另有目的。但是在我心里,只要有机会能够治好你,就值得去尝试。至于会不会有陷阱,你和我合力,难道制不住他吗?”
“雅儿,人外有人。”沧千澈抓着缰绳就要掉头,一边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应该从长计议。起码不能去冒险,要先弄清楚那个老头的身份来历才行。”
“就是啊,我现在就是要去弄清他的身份和来历啊。万一他真的是帮助过我娘的那个人,现在他可能握着给你解毒的良药或是秘方,总得试一下吧?”柳雅很着急,也拉住了缰绳,不让沧千澈就这样掉头回去了。
沧千澈只得和柳雅僵持住了,看着柳雅,然后沉声问道:“雅儿,你是不是特别在意我的情况?”
“当然啊。我很想要把你尽快治好。”柳雅点点头,认真的回答。
“那如果我治不好呢?你是不是会很失望,或者我如果治不好的话,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沧千澈的眼神都变得深邃,可见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经过了深沉的考虑,也更加期待柳雅的回答。
柳雅明显怔了一下,趁机抓过缰绳使劲儿的一抖,催马再向前,道:“你的问题根本就不成立。既然有机会治好,就不要说那些最坏的打算。我从来只想要往前看,尽最大的努力做到最好的结果。如果不努力,只靠着猜测可能就一事无成了。”
沧千澈也有些急了,再次伸手来抢缰绳,同时把柳雅的腰肢紧紧的搂在怀里,问她道:“雅儿,我只是想说,一定要把问题弄清楚了,才能去做啊。我不是不让你去,只是让你再缓一缓,不要这么急。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特别在意我的身体。”
“呸,你这不是废话嘛。我不在意你,会这么努力的学医术,找解毒的配方吗?我不在意你,会在自己屋里养虫子,然后又不管白天黑夜的跑出来给你找任何可能的线索吗?”柳雅也有些急了。
她不明白,沧千澈为什么要纠结这些旁枝末节的东西。现在他们也不过就是有了一些猜想而已,也正在去求证的路上,为什么就被沧千澈说的好像就要跳进火坑一样?有危险,他们可以合力排除啊。
如果这老头不是那个教娘亲养蛊的人,也不过就是失去了一个机会而已。但如果他是呢,岂不是就真的有了方法?所以任何可能好的结果,柳雅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
沧千澈见柳雅也是急了,手下再用力,仍旧紧紧的抓住缰绳。大黑马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嘶鸣了一声,停了下来。
“你看看,你勒着它了,它很不舒服。”柳雅气得回头狠狠的瞪着沧千澈。
沧千澈道:“雅儿,我真的是觉得这个老头很可疑。或者,我们回去找舅舅商量一下,或是让舅舅派人去打探清楚也行啊。我们这样,真的是太莽撞了。”
柳雅眯了眯眸,转头定定的看着沧千澈,片刻之后道:“你,下去。”
“什么?雅儿,我”
“下去。”柳雅吼了一声,同时把手肘使劲儿向后撞,撞向了沧千澈的胸口。
沧千澈也知道柳雅的近身搏击很厉害,所以连忙将抓住缰绳的手放开,一手按住了柳雅的肩膀,另一只手托住了柳雅撞过来的手肘。
而柳雅真正的意图也正是想要让沧千澈放开缰绳。趁着他松手的功夫,柳雅猛地一踢马腹,大黑马得到了主人的讯息,猛地朝前一纵身。
也正是因为惯性,沧千澈的身子不稳,猛地向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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