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何防御这支部队,否则有命睡觉没头起chuáng的事情也实在太吓人了,说是寝食难安真的一点也不夸张,乘飞机可以在一天之内跃进千里作战,这支部队不愧是张学武手中的一支王牌中的王牌。
南京战役是一场没有胜利者的战役,停战之后的日军部队主动退出了城区,沿途日军官兵望着那些倒毙在废墟瓦砾之中的战友都默默的掉着泪水,如果是以往肯定有ji愤的官兵抗拒上级下达的命令,以下克上为荣的陆军参加攻击南京的九个师团又五个独立混成旅团以及二个支队的部队的官兵们此刻如同失声了一般,都在默默的撤退,没有人跳出来叫嚣什么死战到底。
在南京日军见到的死亡实在太多太多了,多到日军官兵以及彻底的麻木惧怕了,虽然攻进了城区,占领了夫子庙一线,但是没有一个日军官兵敢于说我们即将得到胜利,因为胜利两个字对于日军的官兵们实在太过遥远了,从最开始攻入城区的极度兴奋到最后的绝望,每占领一条街道、一栋房子,都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伤亡,为了争夺夫子庙南口的石庙,整整一个中队的日军全部在此玉碎,结果是当晚又被中国守军反击收复,日军又再一次付出了整整四个中队的代价在此攻陷,又在当晚失去,最后只能动用重炮与空中轰炸,彻底将石庙从地图上抹下去为止。
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太多了,日军从最开始进攻南京时的无比兴奋到了期间的狂躁疯狂,以致于现在的麻木与绝望,南京留给日军的不仅仅是难忘的记忆,更是让人感到深深恐惧和绝望的地方,曾经发生过有下级军官因为恐惧再度上阵进入城区作战而吞枪自尽,消息被及时的住了,否则已经几乎无存的士气还要遭受到更加致命的打击。
多田骏在中华门支起了帐篷,日军的联络官与中国守军的联络官在一同协商如何收敛阵亡官兵的遗体问题,而作为两军之间的最高指挥官的张学武与多田骏却在中华门展开了一场计划之外战争的延续。
多田骏想亲自见一见这个将南京变为大皇军墓地,堪称金陵绞肉机的中国将军张学武的风采,张学武也想见一见这些以侵华为己任,喜欢强加战争于别人头上的战争贩子的真容,一个落魄的武士家庭的后代,曾经担任过陆大校长的多田骏在战术上还是非常有一套的,他一接手就显示出了与朝香宫鸠彦亲王非常迥然的战术风格,也让张学武苦于应对差点手忙脚乱。
1937年7月4日,对于中国来说这是一个极为普通到了不能在普通的日子,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话,那么也就是美利坚合国的独立纪念日,bo兰物理学家居里夫人的去世,但是这些跟眼前的战事一点也扯不上关系。
一位资深的帝国陆军大将屈尊等候一名中华民国的陆军新锐中将,原本是极为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现在也变成了事实,多田骏非常想亲自目睹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伙如此的死硬,原本不能防御的城市变成了防御战中的经典战例,先是在承德,又是在南京,张学武像样的进攻恐怕就只有机械化部队出击逆袭步兵第十一旅团的战例,除此之外张学武所指挥的战役几乎全部是防御战,其神出鬼没的特种部队将自己杀成了孤家寡人。
从东京来的帝国特种作战部队南部一郎少将在勘察了袭击现场之后,敬佩的连连夸赞,还把阵亡的中国突击队员的尸体用棺木装好进行了移交,南部一郎是一个十分骄傲不逊的家伙,就算对自己也没几分敬意,其在德国留学期间主攻的就是敌后渗透特种作战,而且回国之后自己编写了全部适合陆军的特种作战训练教材。
但是,南部一郎与石原莞尔是一样的人,都是不怕下雨鼻孔朝天的家伙,如果不是张学武的特种部队屡次给帝国造成重大损失,恐怕南部一郎早就被人转入后备役了,今天自己会见张学武,商谈撤军事宜,南部一郎也要求前往,多田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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