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打跑了,要是找不到人,要他好看。”
方翔瞧着树根的愁眉苦脸,讶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小子又跟人动手打架了?”
树根讪讪的挠挠脑袋,嗫嚅着道:“咳咳,翔叔,这事不怨我。昨天那群皮猴子又拿猴儿酒来换藤果子,不过你不在。”
“我昨天去镇上送老汤去了,你打架跟猴群交易有什么关系?”猴群每隔几天就会来交易一次,那浩浩荡荡的场面,总会吸引来大片的夏令营孩子跟陪护家长前来围观。
“大有关系,大有关系。”树根小大人似的连连嚷着,“那些皮猴子老老实实的换果子,那些个混蛋却拿弹弓打它们,就是今天丢的这几个熊包蛋,还差点打到铃铛。”
“什么?”险些打到铃铛,这就让方翔心头一紧,面色一沉,语调变得冷肃:“我不是规定的很明白吗?夏令营的孩子谁也不许在养殖场门前玩弹弓,一经现立刻让他们回家。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哈,翔叔,我就知道你是站在我这边的。”树根登时由先前的沮丧变得眉飞色舞一片,反过来却又人五人六的安慰着面色阴霾的方翔,“翔叔,你别生气。那几个熊包蛋被我领着毛蛋他们一顿狠揍,揍的他们哭爹喊娘的,你没瞅见他们那熊样,比我大好几岁,就是打不过我。那些皮猴子也来帮忙,要不是大人们拦着,我估摸着光那群皮猴子也能把他们挠惨了。不过翔叔,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大壮爷爷让我们别告诉你,就怕你生起气来把夏令营的孩子都撵走了。”
乡亲们都把开心农场当作一条致富的商机,因而小心维护着,这一点方翔心知肚明。所以对待夏令营的孩子跟那些个陪护家长,相对而言就比较尊敬,再加上‘远来是客’的农村习俗,彼此间生矛盾了就显得很是礼让。他们琢磨着以方翔对铃铛的宠爱,搞不好真个生起气来、把几个触犯规定的夏令营孩子撵走,这才把这件事压抚下来,让孩子们别跟方翔提起。
树根又嘟囔着道:“昨天领头打猴子的家伙好像叫赵君,听说是初二的,是那群孩子的头。你没瞧见他那糗样,裤子被猴王一把扯下来了,差点1ou出…嘿嘿。”
树根乐不可支,大是解气。方翔也觉得有些好笑,微一思忖,脑海中灵光一现,却又一愣:“他们会不会进山?”
此地离山脚已经很近了,方翔一想到这个可能,心头火烧火燎起来,驱车驶向护林站。
护林站内只有一个护林员,瞧见方翔到来,颇有些惊讶,上前来打着招呼:“咋了玉娃?你也听说有人上山偷猎了?”
护林员眼珠子微红,开口就带出刺鼻的酒气。
“上山偷猎?”方翔一头雾水,奇道,“什么上山偷猎?”
方翔环视屋内,护林站地势高,窗户宽敞、离地基近,只要守在窗户旁,外面这条山路有些什么风吹草动,基本是瞧得一清二楚。可闻着屋内刺鼻的酒气,望着远处餐桌上一瓶白酒跟一叠花生,方翔不由的皱起眉头,道:“宋大叔,这里怎么就你一人?其他的大叔呢?都到哪去了?对了,你瞧没瞧见几个孩子?不是咱村的,是夏令营的五个初中生。”
方翔连珠炮似的提问,轰的老宋茫然半晌,方才回答道:“下午是来了五个孩子,说他们刚才自由活动的时候,现几个大汉偷偷溜上山去了。我们起先不信,不过那群孩子诅咒誓,刘老五就让我一人在这呆着,他领着人上山去瞧个明白。”
“那些孩子呢?”方翔急急问道。
“说完就回去了。”老宋痛快利落的道。
“回去了?宋大叔,如果他们偷偷溜上山,你也未必能看到吧。”方翔面色微沉, 目光定格在桌上的酒杯。
老宋瞧他面色不悦,心头尴尬起来,嘿嘿陪笑道:“我一个人没事干,咳咳,怕狼下山,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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