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四海反应神速,一把揪住肖静胳膊,往内一带,抬腿就要把门踹上,这时杜晓飞突然叫道:“罗四海!”
罗四海下意识一扭头,杜晓飞早冲了过来,迎面就是一记炮锤。罗四海闪开,手里猎刀一挥,当胸就刺。
罗四海速度极快,杜晓飞腰一拧,还没来得及闪开,边上陆南一记侧踹直接将他撩倒,还没等他爬起来,陆南已经猱身而上,两手死死抓住罗四海手腕,蓦地一个团身后空翻,鞋跟象大锤一样带着旋风砸在罗四海脑袋。
小巧的360度团身后空翻,难度不大,却胜在临战经验丰富到令杜晓飞都乍舌,空间不够,力量对比又有所不足,所以陆南匪夷所思的攻击手段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效果却是出奇的好。罗四海脑袋“轰”的一下像被炮弹击中,身子晃了两晃,朝后便倒。“啊~”倒霉丫头被压得呲牙咧嘴。
杜晓飞跳起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黑沉沉的手枪,枪口指着短发,叫道:“我是警察,统统不许动!”同时从后腰拎出手铐,往陆南怀里一扔:“铐上。”
“我不会呀!”陆南嘟囔了一句,顺手把吓得魂都没了的肖静拉起来,想了想磕碎了一只啤酒瓶,塞到肖静手里:“顶着他脖子!”捡起手铐,抓起罗四海的手腕,“喀”的搭上。
肖静看着半张脸全是血的罗四海,手里的半截啤酒瓶籁籁颤抖,小脸苍白,将哭未哭时,罗四海突然睁开眼来。
“啊!”肖静吓得手一松,丢掉啤酒瓶,转头就往陆南怀里撞。
陆南见罗四海晃着脑袋,撑着胳膊要起来,索性捡起啤酒瓶,手往前一送,瓶茬捅进罗四海脖子一寸多深:“别动!”
血顺着茬口哗哗往外淌,罗四海顺手一摸,腾地往上一蹿,身子又重重栽下,这才发现右手和茶几腿铐在一起,眼珠子已是一片赤红:“我操你妈~”
“嘴贱是吧?”陆南弹起身来,提起脚对准脸重重踹下。
“四海!”短发见陆南踹了几脚,罗四海已经没了声音,只是蜷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红着眼睛掏出把弹簧刀,“呛”的一声,五寸长的刀刃亮出。杜晓飞枪口一晃,直指他眉心:“谁动打死谁!”
这时门外一通乱响,宁雷和于家军双双抢进,一见室内形势,心里一宽,一人跪在地上,膝盖顶在半晕的罗四海背心,给他重上手铐,另一个摸出手铐上前。
短发突然身子往后一缩,飞快地将缩在角落的朱建华猛地向前一推,大叫一声“快跑!”
“咣”的一脚踢开窗子,腾身跳了下去,梁其儒头脑一热,有样学样,揪着小歌星往前一推,也跟着跳下去了。
“个嘛呢!”杜晓飞推开踉踉跄跄扑过来的朱建华,冲到窗前,往下一探头,登时惊呆了。
一行车队正要驶离大傻,餐厅在四楼,离地至少有15米高,短发居然直接跳到了第一辆黑色轿车顶上,“咚”的一声,又滚了下来。
不到一秒,周围响起一片开门声,七八条大汉迅速而无声地围了过来,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对准了他。短发晕头涨脑地爬起来,手里挥着刀还没看清周围形势,猛地四面八方火光喷射,响起一片短促的炒豆声。
等杜晓飞看清楚时,短发已经成了一团烂肉,而梁其儒命好一点,落在侧面的花坛上,仰面朝天,生死不知。
“龟孙,谁的车队,这么牛b?”杜晓飞收了枪,浑身已经是一片冷汗。回头望着宁雷和于家军,均从两人眼里看出畏惧。
“没事了。”陆南扶着吓得腿已经软了的肖静走过来,探头看了几眼,摇了摇头,笑了:“劫持人质,持刀冲撞政府要员车队……恭喜你,杜所长!”
案情通报:1992年元月十六日十七时三十五分,原汉中市汉方舟公司董事长、汉江省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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