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况紧急,眼下正是关键时刻,只要我军再加把劲,这次进攻就会成功,前线需要我鼓舞士气!”林杰扭头说道。
“不行,你不能去!虽然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但恕我直言,你是指挥官,这样的行为不是勇敢而是愚蠢!我的教官曾教过我,指挥官的责任要比冲锋陷阵重要得多!”络腮胡一反平时豪爽热情的态度,异常严肃地说。
林杰摇了摇头:“我同意你的说法,但我领导的是民团,民团的团结不是靠着保安队那样的纪律来维系,而是靠着战士们对指挥官的信任,一个指挥官最大的责任就是振奋人民的心,维持他的声望,如果这时我不冲上去,那以后我也没法领导他们了!”他大声答道,神情中有一丝自豪,随即又苦笑着补充:“而且你放心,如果我倒下了,这个下午,我的民团们又会选出一个新的指挥官。”
“我上去了,这里的指挥就拜托你了!”说完之后,他拍了拍络腮胡的手,挣脱了他的阻拦,低头冲向了要塞的缺口,同时大喊:“民团的战士们!我是林杰!大家跟着我冲啊!”
络腮胡有些发呆地望着林杰的背影,随即无奈地苦笑着摇了摇头,看到林杰的举动,如果有可能,好强的他自然也是不甘落人后的,可两个指挥官都上去肉搏了,谁来指挥战斗?
好吧,我就来当下懦夫吧,络腮胡心中说,随即大喊道:“民团的战士们听着,你们的指挥官去打英国鬼子了!这里由我指挥,佯攻的人不要停,吸引住城墙上的英国人,不要让他们腾出手来去支援缺口那里!大家都卖力一点!别给你们的指挥官丢脸!”
其实,即使在民团之中,也没有人要求指挥官要冲在战士之前,但是,林杰此举更多的却是为了争一口气。此前,南非在战场上一共攻下了两座大城---德班和彼得马里茨堡,都是国防军的功劳,而西线被民团围住的几座英国城市都毫无建树,从开战最初便已被民团围困的莱迪史密斯和金伯利更是毫无动静,似乎证明了南非国内的论据---民团没有攻城能力。
这次,总参谋部明确命令尽快拿下金伯利,如果到期之时,林杰的民团仍旧没有完成任务,那么民团部队在南非人民的眼中会被怎样看待?林杰咽不下这口气!
还有,委员长连续两次电告他金伯利前线全权由他负责,国防委员会将优先满足他的需求,这是多么大的信任和重视,如果自己还拿不出什么成绩,那自己如何面对委员长李慕菲?
这次他就是用危险做赌注,希望民团能够一鼓作气拿下金伯利,因为就战场上的局面看来,他感到这次进攻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
见到林杰亲自上阵,在场的民团战士们果然士气大振,林杰作为一个被推举出来的指挥官自然也是从士兵做起的,战斗力不容质疑,有他和身后援兵的加入,英国阵地上形势立刻发生了逆转。
这简直是个修罗场,无论英国人还是南非人都满身是血,空气中那股刺鼻的血腥味能让乍一闻到的人吐出来,不小心会踩到地上软绵绵的东西,那要么是人的尸体,要么是人的残肢断臂。
林杰用的是大刀,这种制作简单成本低廉的武器在后世的抗日战争中被证明是比刺刀好得多的肉搏武器,战斗力强悍的日军在喜峰口一战中就是被这种大刀砍得心惊胆战,日本国内甚至认为那场败仗是军事上的耻辱。
而林杰为什么眼光独到地选择了这种武器,原因很简单,他家世代习武,有一套家传刀法,虽不是什么名家,但也足够让他在民团之中脱颖而出成为指挥官。
手握大刀的林杰一冲入英军阵地就大开杀戒,一名英军杀死一位民团战士,刚刚把刺刀从那人仍然温热的尸体中拔出来,便迎面遇到了林杰,林杰大喝一声,在英国人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一刀劈下,从脖子右边到左胸斜着将那个英国人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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