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卫华在雅加达郊外的一个僻静之地见到了阿良认可的五个人,这五个人最大的三十三岁,最小的十七岁,都有亲人被印尼人杀害,对印尼人是恨之入骨。岁数最大的叫林继汉,本是一家商店的店主,可是四年前一天一群印尼流氓冲进了他的商店,不仅抢光了里面的钱,还杀死了他的妻子和孩子,但是他还有老母亲需要抚养所以他放弃了复仇,直到今年他的老母亲去世了,他才一心想要报仇就找到了阿良,希望阿良能给些帮助。这个人不是冲动的人,他找阿良是想通过阿良弄到些武器,阿良认为他人单势孤所以劝阻了他,一直留他住在种植庄园里。其他的四人分别是刘光明、李平儒、王海、于小猛,情况基本上同林继汉差不多。
“我叫卫华,是阿良的兄弟,你们现在存身的庄园就是我的,阿良兄弟只是负责帮我打理生意。我听阿良说你们几个都是有血性的人,都同印尼猪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也时刻想着报仇。你们想要报仇我可以帮你们,提供一切你们想要、需要的东西!可是你们想过没有,你们的仇可以报了,但是在印尼有多少象你们这样的华人他们的血海深仇没办法报,我们就忍心看着他们痛苦吗?忍心看着我们的同胞继续受印尼猪的欺辱吗?”卫华开门见山的问到。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林继汉问到。
“我们华人在印尼有那么多的人,我们为什么不团结起来争取我们自己的利益,既然苏哈托一伙人能靠军事政变取得政权,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武装起来靠武装斗争来争取我们华人的权力?所以我认为你们应该成立抵抗组织,把我们印尼华人的力量团结起来。”
“我们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你也看到了现在印尼华人的境况有多么凄惨,我们这些人生存都很困难,哪里还有时间想到团结、抵抗的问题。我们几个没有家室拖累还好,但是有家室的人就不好办了,男人走了家里的人就得饿死,所以没几个人愿意干。再有,我们没有武器,我们也没有经过训练,怎么可能打得过印尼的军队呢?”
“我理解你们!也知道你们的困难,现在你们有了我的支持这些问题就不是大问题了。首先我们把你们送到国外进行军事训练;然后我会扩大在印尼的投资,尤其是对种植庄园的投资,当然这一切都会由我在美国的公司出面,会大量购买印尼的种植庄园,然后雇佣华人来进行种植,提供一份稳定的工作给那些参加抵抗组织的人的亲人,改善他们家人的生活,也好安这些人的心,另外还可以帮助一些没参加抵抗组织的华人同胞。等你们训练结束了就由你们来领导印尼华人的来反抗印尼猪对我们华人的压迫和欺辱。”
“什么?那怎么行!卫先生,应该由你来领导我们才是!”“对啊!应该由卫先生来领导我们!”、“我们怎么能行呢?”林继汉、于小猛等五人听了卫华的话后七嘴八舌的说到。
“好了!听我说,我不是印尼人,所以我来领导印尼华人反对印尼猪的压迫不合适,这是涉及到以后华人政治声誉的问题。第二,我的事情还很多,有大堆的生意要打理,而且抵抗运动是个长期的任务,所以必须要你们这些人来领导,我只是你们的支持者,从精神上和物质上支持你们。好了,你们回去准备准备,然后去联系那些愿意参加抵抗组织的人,注意一定要保密,把愿意人集中到庄园里,我找机会把你们送出印尼,然后找人训练你们!”
阿良送卫华回到酒店就带着保镖回庄园了,他要准备迎接林继汉五个人找来的参加抵抗组织的人,卫华准备坐第二天的飞机飞回香港。卫华通知了酒店的服务台给他订一张明天回香港的机票后,就漫无目的的在雅加达的街头上逛了起来。在卫华的印象中,印尼人就是懒惰、肮脏的猪。前世的卫华曾有朋友劳务输出在印尼打工,从印尼回来后喝酒的时候告诉卫华,那些印尼猪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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