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根本不知道屋子里多出了两个人,在他想来隆昌里也不会有人无聊到半夜躲到他的床底下去。
“四号房的便宜你也敢占?活腻歪了吧?”
“甭说那些虚的,找不到人,我就把你给送过去!”
两人又吵了许久才结束,房长骂骂咧咧的离开,徐伯则一下子将木门给推开:“真是晦气!”
屋子外面的对话,我听着耳熟,仔细分辨,这两个声音不就是我刚进入畜生道时听到的那两个声音吗?
“你倒是想的开,我实话告诉你,要找那俩小崽子的不是我,是四号房的房长,他答应用俩成年女人换这俩小孩。”
其中一个是徐伯,另一个好像是女孩和君生所在房间的房长。
两人又吵了许久才结束,房长骂骂咧咧的离开,徐伯则一下子将木门给推开:“真是晦气!”
他砰一声甩上房门,我躲在床下能看到一双站满泥土的畸形猪脚朝着床铺走来。
徐伯嘴里说着方言,我听不太懂,大意应该是在咒骂房长,还有猪笼公寓这个肮脏的地方。
仅听这些,能感觉出徐伯对猪笼公寓的痛恨,他本身应该是个拥有自己主见的倔老头,可惜在隆昌的大势之下,为了保命他只有屈服,否则他根本活不到现在。
那双猪脚停在床边,徐伯将上衣扔到木椅上,而后倒头栽在床铺上。
“他没有发现我和女孩。”徐伯似乎根本不知道屋子里多出了两个人,在他想来隆昌里也不会有人无聊到半夜躲到他的床底下去。
老人躺到床上之后就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屋子里静得吓人。
我无法使用听息判断老人是否睡着,也没有判眼,不能隔着老远就看清楚走廊上的铜镜。
阳间的天很快就要亮了,那面铜镜说不定下一刻就会被激活,越是这样想,我就越感到急躁。
不是我不够冷静,实在是这次直播变数太多,来到畜生道之后,我一身本事和积攒下的底牌都无法使用,难免会产生一种不安。
我在心底默数,计算着时间,足足过去了半个分钟,屋内仍旧没有任何动静。
“徐伯睡着了吗?”听不到鼾声,也听不到呼吸的声音,我心里好像有猫爪在挠一般,很想去门缝处看一看:“铜镜应该还没有激活吧。”
又等了十分钟,我所有的耐心都被耗净,向前爬动,准备到门口看一眼铜镜。
身体刚一动,另一只手就被女孩紧紧攥住,她朝我摇了摇头。
“外面有危险?”女孩这还是第一次阻拦我:“屋子里唯一的威胁来自于徐伯,可他这么长时间没有任何动作,应该是睡着了才对。”
我不能在这里躲一辈子,错过了阳世天亮,我就无法通过铜镜回去。
更糟糕的是,隆昌这地方被轮回镜片构成的大阵笼罩,每过一天记忆就会被清除,一切重新来过。我很担心自己也受到波及,本来自己的记忆就残缺不全,若是再被这股力量影响,我很担心自己会迷失在轮回之中。
之前老阿婆的故事里也提到过这个人,据说他在几十年前还帮助过君生。
“绝对不能错过,女孩的身体愈发冰凉,由此可见她阳间的**生机正在不断消散,魂魄离开太久,**就会真的死亡!”
朝女孩轻轻摆手,我慢慢从床底下爬出,动作很慢,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只要看一眼铜镜,就立刻回来……”我心中算盘打的很好,可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快要爬到门口的时候,我习惯性扭头看了一眼。
脏乱的床铺上,那个丑陋的猪头人双眼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我!脸上带着一种耐人寻味的笑容!
我能听到粗糙的大手摩擦门锁的声音,屏住呼吸,心脏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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