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拉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呼吸机停止的警告声连同另一种无比熟稔的声音同时响起。躺在病床上拼命挣扎在生死线两端,她的思维能力早就在经年累月的病痛里被折磨的沉浮不定,一时之间,完全想不起来那是什么声音。
最后的那一刻里,她闭着眼睛,安详得像一位高贵娴静的公主。死神夺走了阿芙拉的呼吸,她并不怨恨,唯有对父母兄长的歉意与祝福,令她仍有些遗憾。
然后她醒了。
发现自己正趴在一朵花苞上。
什么鬼!!!
阿芙拉·莱迪僵硬着身体不敢动,觉得死后的世界她有点不懂。
她不信佛,不信基督,不信命运――没道理在死了之后都不让她有个好眠的啊!
内心千万弹幕呼啸而过,阿芙拉维持着原本的姿势装死,同时意识到自己――这朵花,在移动。
一个满是好奇c声线挺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很近,就在她头顶上,呼出的气流差点把她吹出去;这声音也很耳熟,可阿芙拉这时候神经紧绷的像一根弦,没有多余的心思分辨这是谁的嗓音。
“kg!”这声音用标准的日式英语说,“看,我发现了一朵很漂亮的花哦。”
阿芙拉悄悄把身体缩了缩,一厘米都不到的小手指努力抓紧花瓣上细微的绒毛。
话说,她是不是突然听懂了日语?
而且这是什么称呼啊??没道理死一次她就空投到了日本。话说日本有哪个朝代是称呼上级kg的吗?啧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请务必告诉她这是二次元狂热爱好者的角色扮演!
四周围停了一会儿,有个嘶哑c低沉c睡不醒一样懒懒散散的声音回答了。“啊。”
啊你个头啊!!
阿芙拉有点想哭。她真不想承认这声音熟悉的很,前段时间病情有所好转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小护士刚给她安利了这部动漫。xxx!她也想起来头顶这是谁的声线了妈呀,梶裕贵!
死了一次世界观都变了!阿芙拉恼火的咬牙切齿。――她不想穿越二次元!如果可以的话快让她回去啊!接到她病危的消息不知道父母和哥哥会有多心痛――她宁可在亲人的身边再挣扎一段时间也好!
而且这身体是怎么回事!她可以接受另一次意外生命的消亡,毕竟说实在的这简直是随手中了大□□――但她不想被随手捏死!!
阿芙拉凌乱到只能面无表情,可头顶上对话才不会因为她心绪动荡而暂且终止。梶裕贵――好吧,我们都知道的――十束多多良,毫不在意他家kg的不捧场,只是小心翼翼的把花苞托了起来。
这朵形似铃兰的花着实相当可爱。铃铛一样的花苞是媲美白雪的颜色,香味儿也是清浅而淡然,丝毫不会显得过于甜腻。这无名的花苞唯一能叫人看出它的不同的,在于它花茎向上c微微收拢的叶瓣层层叠叠――像是在保护些什么。
倚在吧台上调一杯薄荷苏打水的草薙也将目光投过来,满怀欣赏的评价了一句:“是很好看。偶尔也能做些靠谱的事嘛,十束。”
而赤组的调和剂就拖长声音“哎~”了一声,笑嘻嘻的吐槽说,“上一次我带回来一大袋烤红薯的时候草薙桑也是这么说的啦,还有上上一次请大家吃流水素面的时候――”
再接着一个元气满满的卷舌音响起来――福山润的,这是八田美咲。阿芙拉没再有心思仔细听周围人在说什么,――这花快开了啊啊啊啊啊啊!!!
她默默跪坐在柔软c清香c舒适度堪比豪华坐垫的花苞上,已经彻底破罐子破摔了。
穿越第一件事:如何证明自己是个人
希望赤组成员里有人不是唯物主义者
我真的不是拇指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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