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的视线都不由得转了过来,待看清这一桌上竟然还有他们的城主后,更是对白悠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陆桓见状微微蹙了蹙眉,有些不悦。
谢君然向来不在意他人的看法,所以也不多做解释,只是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白悠。
“干嘛?敢做还不准别人说了吗?”温可馨见白悠一直看着自己,一时间也有些不自在。
哪想白悠却是对她淡淡地笑了笑,竟是完全没有跟她计较,反而是偏头看向了一边的陆桓:“这么说可能有些逾越了,但是陆桓……”
白悠说到这里的时候一顿,然后向前靠了一步,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道:“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
陆桓闻言一怔,却见白悠已经退后一步,面色淡淡地对着谢君然说了一句:“走吧,不要让老城主等太久了。”
“不准走!”温可馨见状连忙要拦,可是手还未伸出去,却被另一只大手捉住了:“桓哥哥?”
“让他们走吧。”
温可馨不解,却还是听从了陆桓的话,看着白悠和谢君然两个人离开了这里,直到那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再也看不见时,温可馨忽然听得自己身后的陆桓轻声叹了一口气。
“桓哥哥,到底怎么了?”
陆桓没有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拍了拍温可馨的头顶,少有地认真道:“对不起。”
而这边白悠正沉默地跟着谢君然向着城主府走去。
“你知道了?”谢君然一边漫不经心地把弄着自己手中的折扇,一边淡淡地开口道:“陆桓利用温可馨在刺激你。”
“……嗯。”
“你既然察觉了,是不是意味着你也开窍了?”谢君然语气里满是打趣,但是一双眸子里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白悠听闻谢君然这么说,一时间脚下的步子一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谢君然话里的意思,她轻轻咬了咬嘴唇,终是开了口:“我承认我动摇过,看着他亲近别人心里会有点不舒服,我努力克制过这种情绪,但是却很难,这种心情和情绪很陌生却又莫名的熟悉,好像一直印刻在灵魂深处一般,即使失去了记忆,却还是让我产生了动摇。”
说到这里,白悠不禁露出一个略带轻讽的苦笑:“也不知道五年前我到底有多喜欢这个人,喜欢到现在理智告诉自己要远离,要克制,可是感情上却让我一次又一次违背我的理智设想。”
“五年前……我虽然对你们的事情略有耳闻,可是个中缘由只怕只有你们两个人才最清楚,所以我不想用自己所以为的东西去影响你。”
“嗯,我知道,谢谢你。”
“小师侄不必客气。”谢君然一把将自己手中的折扇打开,做出一副风流状。
哪想白悠却是转过身来郑重地向着他抱拳道:“在这里,我还要对你说上一声对不起,我刚刚看见他们二人亲密的样子,心里不舒服,所以才故意亲近你,一直找你说话的,我刚才虽然指责了陆桓,其实我自己和他又有什么分别?因为我也利用了你,实在对不住。你要是觉得气不过,那就打我一拳吧。”
“……”谢君然摇着扇子的手不禁一停,望着白悠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来吧,只要不打脸就行。”说完,白悠还主动去拉起了谢君然的手就要往自己身上撞。
“等等!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怪你了?”
“嗯?”
“是我主动来寻你的,话头也一直是我在挑起,你干嘛把一切往自己身上扛?你们魔教的人脑回路都这么清奇?”
“啊?都?还有谁很清奇吗?”
“……我以为这句话的重点应该是你要辩驳自己很正常。”谢君然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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