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工业工厂,其实重伤事故比率要比这严重得多。”
周处长又问,“哪么重工业工厂哪些事故比较多,轻工业工厂又是哪些事故比较多呢?”
安良说:“一般机械制造厂,压伤、碰伤、烧伤的事故比较多,造船厂高空坠落事故,爆炸事故比较多。轻工业工厂,在流水线上操作,手被烙铁炀伤和被皮带所扎进的事故比较多。这不能一概而论,具体要看什么工厂。”
周处长说:“其实事故不仅与机器打交道较多,你不注意就是走一步路不小心也会跌倒,受到伤害的。”
安良听了很有同感,说:“周处长,你说得对极了,我在工厂里做了许多年电工,真被电触倒事故倒还没有生过,跌倒事故倒是生过好几次。有几次都差点儿要了我的命。”
周处长说:“呵,你讲来听听。”
“记得当年我在鹭江化工厂当工段长时,在不到一年里就连续跌倒过两次,而且都伤得很重。除了从梯上摔下来的,有好几次,就是在平地走路时不小心跌倒的。”
“哦?”
“有一次,快到中午时当时我接了厂长一个任务,叫我派人把生产车间里的一台机器移动一下位。这件事本来下午再去布置也来得及的,但是我这人是个急性的人,有了任务就想立即去布置。于是就即找钳工班长去看。带他到车间里,布置好任务出来时工人们已经都下班去吃饭了,我怕耽误班长吃饭,因此走出来时也比较急。由于走得匆忙,不小心在走出车间门跨过洗脚池时—-—注:蔬菜加工厂的车间,在里面工作的人都穿水鞋,为防止把脏东西带进去,所以在进出车间门时都要经过洗鞋,所以在车间门口弄了一个带化学杀菌剂的洗鞋池,工作人员进去和出来时顺便把脚上穿的水靴也洗一下。当我出来过洗脚池时,那只穿着长靴的左脚没有站稳向外一滑,我一下跌倒在水泥门槛上,右额角好扣在水泥门槛的楞角上,右眉边裂开一个两厘米多长的大口鲜血哗哗地冒出来,我当时感到有点痛,用一只手掩着,想到车间办公室用毛巾擦一下。可是当我走到宁办公室,大伙看见我眉角上血流如注,都吓坏了,他们大叫“啊呀包师傅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他们立即告诉领导,厂里赶快把我送到中山医院检查治疗。经检查后现眉骨处裂开两公分,缝了干,总算还好没有伤着眼睛。但我只休息了四天又去上班了。因为厂里的任务很多繁重。但是此后被缝过的眉骨上眉毛就稀了很多。
“在上次生事故不到一年,也在那个厂里,还也是在那个澄清车间里,那一天上午十点多,生产车值班长给我讲在流水线上要临时再加接一只临时灯,晚上生产时要用的。已经十一点了又该吃中饭了,这时我见维修电工班长好挎着电工袋从车间外面走进来我看见他就想到了接临时灯的事情,我就立时带他到车间里去看。因为我走得急,又加这时肚已经空了,可能精神已经不大好了。当我带着电工班长走进满地是水的车间磨石地板时,脚上穿着的高靴又一滑,拍的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坚硬的磨石水泥地板上,右脸贴面倒在坚硬的水磨地板上,当时我痛得脑袋欲裂金星直冒,血从嘴里耳朵里涌了来·一时我自己还不知道,想休息一下就会没有事了。可是当我回到变电所我办公的地方,两个女电工看见我吓得大叫:“啊,包师傅,你脸上怎么啦?怎么半边脸都瘪了进去?”当时我右脸颧骨已被砸陷成偏斜,那样是很可怕的·那脸就象被刀削进去了一半似的。当下同志们又打电话告诉厂的领导,厂领导见状两话没说,马上派车把我送到市第一医院去。当时适逢中午吃饭时间,许多医生已经下班吃饭去了,我一时被撂在外科间里坐等着。
待一个小时后,医生才来检查。进行脑外科、眼科、骨科、神经科等多科检查,并对整个头胪进行x光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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