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消息,前期上山躲避的农奴发现一个隐秘的溶洞群,虽然看起来不是很大,已知的空间足够一两千人躲避。见霰雪已经改成鹅毛大雪,刘氓立刻组织农奴带上食物和各类保暖物品前去躲避,并交代他们拖拉树枝掩盖足迹。而城堡里只留下战士和不易奔波的老人孩子。
纷纷扰扰折腾到天黑,负责打探维京人消息的人手也回来了。出乎刘氓意料的是,维京人竟然向北开拔,缩进一片森林后摆出长期居住的架势。这算哪跟哪?就算自己穷,跟这些臭要饭的总能比耐力吧?也不知该喜该悲,反正这货算是松了口气。转悠转悠也算是干净整洁不少的城堡,骚扰一下打雷都不会停止研究的米萨基里亚,探视一下养伤的于尔根(借机调戏妮可是真),这货终于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连西尔维娅有意放松警惕都没留意。
第二天他高兴不起来了,克劳迪娅手下半上午急死忙活的过来报告,说克劳迪娅伤势恶化。赶去一看,刘氓的心也凉了半截。克劳迪娅高烧不退,已经失去意识,而伤口明显有坏疽的迹象。
这不是自己原来的世界啊…,既没抗生素,也没中草药,很多小伤就能致人死命。克劳迪娅只穿着细麻布睡衣,看到这衣服刘氓更是悔恨不已。为了玩情调,他早就给克劳迪娅定做了一套丝绸内衣,却忙于杂事没给她送来。如果穿着丝质内衣,柔软的丝绸具有致密性和延展性,嵌入皮肉的兵刃及铠甲上面的铁屑就能尽量取出,最大限度防止伤口感染,这也是蒙古军团横扫世界的法宝之一…。
刘氓疯狂的四处找草药,尽力给她输入内力,可是一切都是徒劳。他不是中医,此时的欧洲根本没有医学,加上饮食习惯和相对封闭性,欧洲人抗病毒和抗感染能力远远低于亚洲人(这一点现实中也是如此,包括现在。),克劳迪娅的伤口迅速恶化,高烧也导致她水米难进。
他又连夜将于尔根弄来,可是个德鲁伊对此也是束手无策。德鲁伊是古日耳曼人的祭祀,他们对自然和人的生理特性有着深刻却原始的了解,他们能通过有节奏的歌唱激发自己战士的战斗,也就是催眠,或通过谐振刺激人体激素释放。当罗马人妄图征服奴役自己民族时,这些德鲁伊在战场上用生命歌唱自由的渴望。他们的黑色身影踏遍战场的每个角落,引起罗马人的恐慌。日耳曼武士被俘会被送往角斗场,而德鲁伊被俘只有被烧死一个下场。在传说中,他们会在烈火中化作乌鸦,继续守护自己的黑森林。等野蛮人征服了欧洲,这些为自己民族慨然高歌的自然大师遭到遗弃,湮没在历史长河中。
“陛下,请神父来吧?”一旁的骑士神色黯然,女官只好低声提醒沉思中的刘氓。
请神父?还不如请天父呢!死胖子对此事不可能毫不知情吧?满世界似乎只有自己是傻子!刘氓感觉头发都要烧起来,焦躁的晃了半天才恢复平静。细想了想,德鲁伊指望不上,阿拉伯的医学还未在欧洲造成大的影响,这里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是外科手术。自己跟爷爷学了些应急损伤处理办法,看来只能亲自下手了。
转了一圈,城堡里既没钢丝锯也没长得像手术刀的东西,最可恶的是连烧酒也没有!那玩意要蒙古人和塞尔柱人传过来,十四世纪才开始发展,十八到十九世纪才成熟,而且还是狗屁的琴酒、朗姆酒和伏特加!
“克劳迪娅的罪孽要救赎,必须摧残肢体…”刘氓也不知道是跟周围的人解释,还是自言自语。找了些细麻布和线绳蒸煮消毒,又将一把相对锋利的一手剑灼烤,在众人惊恐的注视下,他硬着头皮开始手术。于尔根犹豫了一会,还是没上前帮助,而是推了推妹妹。小姑娘已经吓得花容失色,半天才脸色苍白的走上前去。
天父啊!这是圣徒还是异端?看着血腥的场面,女官和骑士们齐齐跪下,慌乱而虔诚的祈祷。等看到刘氓细致的吮吸出克劳迪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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