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无。奶奶的,英格兰长弓兵是依靠规模取胜,羽箭的作用更多体现在射伤马匹,让骑士丧失机动力上,自己这几百弓箭手纯属扯淡。不过随后笑话就出现了,那些勒不住战马的家伙冲进隔离带,顿时来了个人仰马翻。没法,那些乱七八糟的石料和铁块等杂物损伤马蹄再好不过了。
这些家伙原本就心存顾虑,现在形势不好,更是乱作一团。看到便宜刘氓如何会放过,灵机一动,命令道:“飞斧手准备!赶紧到阵前,把斧头平着扔出去!”他中气十足,命令传达到位,可忘了自己人的素质。随着他的命令,队伍立刻你推我桑乱作一团,比那些蠢货骑士好不到哪去。
靠,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眼见着十几个骑士侥幸冲过隔离带,他只好再次大喊:“都让开马头!用战斧绊倒战马,只要俘虏,别乱杀人!”
铁皮罐头落进人群也是白搭,更别说落尽维京海盗的人群了,十几个家伙很快被挑落马下按倒在地。几个货闻到血腥味,狂性大发,既然刘氓不让伤害骑手,他们就照着倒地的战马一阵乱砍,气的刘氓直跳脚。丫的,你们是战士还是暴徒?
骑士们已经丧失冲击速度,不少人下马清理杂物,更多的人却在那犹豫不决。狂暴的维京战士也没了耐性,乱糟糟的扑过去跟他们搅作一团。这时安东的轻骑兵也冲进了步兵队伍,这些看客哪有心战斗,早就炸了群,被骑手赶羊似的砍杀。场面已经完全混乱,刘氓血气上涌,嗷嗷叫着就往前面跑,结果被于尔根等人拖回去。
“停手!停手!这是误会!”“停战!把事情说清楚!”众人正打得开心,从西面和北面各来了一只百十人的队伍,乱七八糟的在那喊叫。刘氓已冷静下来,听到动静,赶紧跑回城楼查看。北面的队伍显然是克劳迪娅的人手,他们是准备一番才赶来的,肯定是帮自己。西面的队伍纹章杂乱,不过阿尔布雷西特和黑森公爵两人赫然在内。
看看阿尔布雷西特等人刚刚跑出热乎劲的战马,刘氓心里有了底。靠,于尔根一开始发现的应该就是他们,这些货肯定在远处看了半天,见形势不对就来和稀泥。气归气,他也只能忍,忙乎着安抚手下,毕竟他也不想彻底闹僵。
看着眼前的场景,刘氓算是对这些领主的军事力量有了直观的了解。不讲战术,不讲配合,一味的重骑兵包打天下。骑士虽然战斗素养好,却毫无组织纪律性,对战争的态度也是荣誉和应付领主而已。为了自己的战马,竟然绕过如此简单的障碍,他这才理解英国长弓手嚣张的原因。仅仅在阵地前插上些削尖的木棒,这些骑士就会因担心损伤昂贵的战马而犹豫不决,打个屁的仗。
战争就是战争,虽然他已经尽量控制手下的情绪,还是有七八个骑士被砸成铁皮包子。自己这边也死了十几个,伤了上百个,幸好伤都不重。对面则是另一番景象。安东那帮人杀得兴起,轻骑兵速度又快,就这一二十分钟时间,步兵已经死伤过半,于尔根过去安抚了半天才算罢手。
阿尔布雷西特和儿子回合后才赶过来,趁这功夫,刘氓已经命令手下将七八十个被打落马下的骑士扒光扔进城堡。其余的骑士不干了,立刻闹腾起来,等阿尔布雷西特亲自招呼才算安生。双方拉开一段距离,刘氓带着几个手下跟老家伙会面。
古德里安看来刚被老爹臭骂了一顿,此时直眉顺眼,跟弗雷德里克乖乖缩到后面。阿尔布雷西特看了刘氓老半天才说:“我的亨利贤侄,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有本事你把老子灭了。刘氓此时也豁出去了,不阴不阳的说:“我的萨克森哥达公爵,这件事似乎是你的人不对在先吧?四五千人在北面巡逻,却跟对手在不到两阿庞的距离互相让开…。算了这些就不说了,现在这些人在天父的感召下要接受洗礼,你的部队却公然进攻我的领地,你说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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