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士,在这虔诚圣洁的场所,你竟然不遵循守贫的信念,你不觉得愧疚么?你还能平静的祈祷么?…,当然,美丽不是你的错误,可是虔诚必须是生命的唯一。”刘氓故技重施,说的是的口沫横飞。那女孩似乎失去了彪悍特质,满脸是惶恐和不安,甚至还有些羞惭之类的意思,看的他是心花怒放。等他准备采取些实质性措施,那女孩目光一闪,嘴角突然透出嘲弄。她抬手碰碰太阳,恍惚一瞬,然后理理帽檐,似笑非笑的说:“你就是亨利吧?你真的很无聊。”
女孩撂下这句话闪身就走,等她的背影最终消失在一排房屋后面,刘氓还没缓过劲。玩人啊?这话好像很耳熟…。他前世一千次悲剧爱情中,有999次都以类似的话结尾,还有一次是:我的心真是女孩子…。算起来在这也生活半年了,他第一次感到有些惆怅。靠,谁家的丫头?打听一下,不成就派小弟抢过来,先奸后杀。哼,丑八怪,还跟我摆谱。
气哼哼的回到玛丽安的小屋,她正在哼着歌摆弄一件缀满珍珠的毛料裙子。那繁复花边虽然有些笨拙呆板,可明显带着洛可可风格,让刘氓也有些痴迷的慨叹,不过沉重的不安随即成为情绪主流。靠,这小丫头从哪弄了套裙子,不是指望老子付钱吧?闪人,回去泡自家老婆。
见刘氓刚来就要走,玛丽安赶紧追上去把她抱住,见他扭头看裙子,怯怯的说:“亨利,你不要生气。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华丽却罪孽的装饰,可表姐非要送给我,说很多贵妇名媛都有这样的衣服了…。亨利,我不会穿的…”
哦,白送的?那还好。玛丽安楚楚可怜的表情让刘氓坚贞虔诚的心也有了些松动,他叹了口气说:“我的玛丽安,再奢华的享受也无法带来心灵的安宁,更不可能感受天父的慈爱…。你看,我不是给你定做了丝绸内衣么?这可比任何华丽的衣饰都要…,啊,都要纯洁。而且你穿上后只为我美丽,多好…。对了,这衣服是你哪个表姐送的?她叫什么?”
刘氓连说带动手,没一会就把她安弄得娇喘微微吃吃而笑。听到他最后的问话,浑身酥软的玛丽安挂在他身上腻声说:“干嘛?不许你问别的女人。嗯,她问了你很多事情,但是不让我告诉你…”
这奇了,到底是谁?看上我了?不知长的怎么样。刘氓疑惑加心痒,干脆大刑伺候,可是玛丽安始终坚贞不屈,即便全身陷落也是一字未吐。结果刘氓自己招架不住,只顾得快活,把这事忘在了脑后。
修道院这地方,偷情可以,过夜可就难为情了。作为准圣徒,刘氓只好回到自己原来的店铺,现在的落脚点。托马斯照旧在研读圣传,佩尔和帕特里克在艰难的背诵诗篇。这两个货估计也想当骑士,不过他们搞错了方向。刘氓可不希望手下的骑士吟诗弈棋样样精通,对天父虔诚无比。他要的是阴险狡诈,无恶不作,只要终于自己就行。
见他进来,托马斯等人赶紧起身行礼,看起来忠诚度还算不错。刘氓也不废话,直接问他们打探到什么情况。刘氓当时吩咐的就含含糊糊,因此这几个家伙打听的消息也是乱七八糟。听了半天,有价值的也就那么几条。科隆的确出现了几家新颖的店铺,跟刘氓以前的经营范围差不多,都是阿尔布雷西特开设的。
这老家伙显然堕入了魔鬼的怀抱,酒吧开完开酒店,缝纫店也整的风生水起,居然还经营成衣!刘氓越听嘴长得越大,最后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奶奶,阿尔布雷西特也是穿越者?这还让不让老子活了?不行,作为准圣徒,不能眼睁睁看着世人堕入罪恶的深渊,要赶紧联络死胖子,将这些罪恶的奢华摧毁。就算不能摧毁,也要尽力拯救,这样的生意,必须拿出收入的90%购买赎罪卷…
遭瘟的阿尔布雷西特,经营成衣生意,肯定要和尼德兰、英格兰那帮资产阶级混蛋勾结;经营酒店,肯定要跟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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