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蛮族主力进入西里西亚,在他们后方,所有的城市、城堡、村庄都被攻占、摧毁、焚烧,波兰只剩一片焦土和遍地尸骸。恐怖的气氛像冲击波一样扩散到田野乡间。敌人的实力被不断夸大,无论贵族还是农夫都望风而逃。唯一没有夸大的,就是敌人的凶残。
匈牙利传来消息,刘氓等人离开不久,另一路蛮族大军就进抵佩斯城郊。不过佩斯河深城坚,蛮族尚未发动进攻,贝拉国王已经用血剑传召四方,将依托佩斯城与敌人决战。
德意志方面,维也纳和巴伐利亚已经开始进行动员,萨克森诸国集结兵力开拔到波西米亚,与波西米亚合兵一处,现已朝里格尼茨进发。
瓦本、威尼斯米兰等地也是人心惶惶,特兰西法尼亚、塞尔维亚和拜占庭没有任何消息。法兰西和英格兰两强正掐得厉害,没空理会这小小入侵。跟英法两国国王相似的还有罗马帝国皇帝亨利,不过他是跟帕特里西亚掐得厉害。
“天亮很久了,亨利,你走吧…”帕特里西亚已经无法阻止神出鬼没跑进她房间的刘氓,昨晚一夜缠绵,本已让她心惊肉跳,天亮还不见这魔鬼有离开的意思。
“没事,我是亨利,干嘛要走?你就是我的妻子…”从贝拉到这累的七死八活,才刚刚堕入温柔乡,刘氓哪舍得离开。见帕特里西亚还要说话,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边埋首于傲然之间肆意享用,一边在丝缎般柔腻的间摸索。帕特里西亚哪里经得住这骚扰,很快又被他得逞。
风停雨住,见女官没有任何示警,刘氓干脆连身体都不离开那温柔乡,就这么纠缠着跟帕特里西亚说些甜蜜话。刚才的甜蜜已经让帕特里西亚如痴如醉,奇妙的感觉更让她忘记了羞惭。可对这个谜一样的大男孩她还是忍不住详询。
紧紧搂住刘氓的肩背,她呢喃道:“我可怕的亨利,你到底还要让我怎样堕落下去…。你已经有情妇了,也许你离开这里就会忘记我…”
刘氓无声的笑了笑,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也不欺骗你,我的确还有情妇,可你们不一样。单独在一起,你们都是我的唯一…”
帕特里西亚并不因此而高兴,眼中反而透出黯然,轻声说:“我是和她们不一样,她们无论怎么说都是纯洁的。”
见刘氓要反驳,她将脸颊贴在刘氓嘴上,继续说:“我的亨利,你不用说了,西里西亚还有亨利啊。我属于你,也属于西里西亚。我只能将自己罪恶的灵魂分成两半。我的亨利,离开布达,我已经决定隐藏这罪孽,用下半生去忏悔。可是来到西里西亚那晚,我却发现西里西亚需要你,甚至比需要我还急切。西里西亚的亨利没有做到的,你却做到了,我再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时间随着两人的絮絮叨叨过去,感觉该离开了,刘氓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坏笑一下问道:“我的小甜心,前晚宴会上,坐在你侄儿米切斯拉夫旁边的那个女孩是谁?十二三岁那个。”
帕特里西亚为之气结,这家伙作怪的东西还没离开自己身体,居然就向自己打听别的女孩。她很想痛哭一场,也想推开他,就此跟他断绝这段孽缘,可是她如何也松不开搂住他的手臂。脑子昏乱一阵,她忽然想笑,意识里莫名侵入一个念头。
狠狠掐了刘氓一下,她慢慢坏醋意的说:“你想干什么?看上她了?她是海德维格,波列斯拉夫的女儿,波兰王国的第一顺序继承人。说起来她还是个才女,小小年纪就精通五种语言,亨利,跟你有些像啊…”
时间并不因刘氓的惬意而停止,这是4月7日,下午,敌人的前锋进抵里格尼茨几十公里外,侦骑已经进至城郊,整座城市都陷入震颤之中。
西里西亚的亨利心急如焚,贵族们却还是莫衷是一。波西米亚文西斯劳斯带领的波德联军还有至少四天才能到达,可城外还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