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其余国家都是靠山脉、河流、城市走路…
不行,逃跑也要知道往哪个方向跑,刘氓起身走到门口,安排几个骷髅小弟一路向南杀,尽量联络安东等人,一夜没消息,天亮必须返回。
他这安排完,于尔根又跑了过来,鬼鬼祟祟的说:“塔塔人派来了使者。他们说,如果我们放回被挟持的女士,他们就不会对佩斯进行屠城,否则从佩斯到巴伐利亚,寸草不留。还说什么将有具有法力的骑士会追杀陛下。贝拉国王弄不懂使者的意思,赶走了他们,不过那个翻译是罗斯人,他暗示塔塔人黎明时分会进攻石桥。贝拉国王不相信,但戈罗门公爵和埃贝哈德大主教相信,并做了准备。”
女士?具有法力的骑士?琢磨了半天刘氓才弄明白他们说的是郡主和高手之类的人物(宋国时武林刚有模糊的含义,或类似说法,不过那是指行在,也就是杭州跑江湖卖艺的)。郭福应该算是郡主,那他老爹郭敬真的有功夫?他是传信,还是亲自来了?前世好歹练过武,对这只可信岂有不可信其无的东西他难免有些发憷。
看看沉默不语的郭福,他犹豫着该怎么找借口撵走她,她却先开了口:“即便离开那里,我也没找到快乐,或者说轻快的心情。亨利,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可以看出来你跟那个受伤的女孩有很深的关系,对自己的手下也很在意。可是面对他们伤残,你是怎么做到过后就忘?”
郭福这突然一问,刘氓倒是楞住了,为自己找了半天借口,他古怪的笑笑说:“你知道世间最快乐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见郭福摇头,他直接说:“不是权倾天下的人,不是富甲一方的人,也不是隐逸山林的人,而是没有责任心的人。没有任何责任心,包括对自己。这是爷爷说的,我认为很对。也正在努力去做,你也学学?”
郭福怔怔的看了他半天,忽然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得的伊丽莎白莫名其妙。她的笑脸明媚中带着些无奈和奚落,让刘氓心底腾起些飘絮状的情感,他摇摇头,起身走出帐外。
季春的泰斯河畔还有些绵绵的凉意,暮色中更是如此。二十几个骷髅骑兵已经吃过晚饭,收拾好马匹,正在擦拭盔甲武器。经过严格的训练和近来残酷战争的洗礼,他们脸上的青春,以及原本略显跳脱的习性早已不见,变成略显苍凉的淡漠。
这就是九死一生吧?想起前世爷爷回忆战友时的眼神,刘氓感到有些心虚。看看古纳尔依旧憨厚的笑容,刘氓回了个笑容,又扭脸看不远处的匈牙利义勇兵。
这些农夫刚刚经历过生死洗礼,虽表情各异,但每一个都是那么鲜活,具备一切普通人应具备的特点。刘氓突然烦躁起来,扭头回到营帐。
郭福又开始发呆,似乎在倾听什么。伊丽莎白也心神不宁,但相比郭福,她眼中少了很多东西。刘氓嘻嘻一笑,凑过去在伊丽莎白身边坐下,将她搂在怀里,抄起她的小手开始欣赏。
伊丽莎白可没他这么脸皮厚,看看郭福,小脸通红的边挣扎边嘟囔:“亨利,这样不好…”
刘氓本是无聊的开玩笑,用以掩饰心中的不安。现在小丫头一挣扎,他到是邪念横生,不顾小丫头的挣扎,干脆轻轻含住她可爱的小耳垂逗弄起来。
伊丽莎白哪见识过这场面,又羞又怕,挣脱不了,只好扭脸用眼神祈求刘氓,却反被他趁机含住樱唇。郭福一开始弄不清他们在干什么,扭头一看,真是又羞又气,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哑了咬牙,起身离去。
这下伊丽莎白更是惶恐,她弄不清刘氓这时怎么了,想呼喊,却又有所顾忌,结果稀里糊涂就被刘氓拥着倒在毯子上。随后的过程她就像在一个离奇的梦中,任何挣扎的努力都淹没在略带惊恐的懵懂里。
刘氓正得趣,准备将这个小丫头彻底征服,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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