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并没想他以前骗到手的公主一样认命,无论他如何抚慰,如何花言巧语,新出炉的小女人只是默默垂泪,绝望哀婉的目光更是让人心碎。
圣母啊,这不成了恶霸?那虽然爽,可没有情调啊。万一小丫头脑子不够数,告解时露馅,或是反应到主教或教宗那里,他这个准圣徒非但没门,教籍都悬了。
怀里时幼滑的身体,心里是说不出的烦躁,外面是悉悉索索仿佛雨夜的大营,综合起来的诡异感觉实在让刘氓发狂。凌晨时分,戈罗门公爵击退塔塔人的消息纷扰一阵,他虽然感觉到哪不对,烦躁的心情却让他没空多想。
清晨时分,随着哨探由远至近的报警声,大营轰一声炸了,四处都是马嘶人呼,敌人还不知道在哪,自己人先慌了神。刘氓也顾不得摆平小妞,一骨碌爬起来摸索衣物铠甲。让他意想不到,伊丽莎白居然强忍伤感和羞惭,默默帮他穿衣着甲。偶尔看到她尚显稚嫩的身体,刘氓终于有了点惭愧。
塔塔人不给他感慨的机会,隆隆的马蹄声,疯狂的呼喊声,大营彻底炸了锅。不过刘氓好歹被爷爷熏陶了十几年,也算经历过战阵,知道大营稳定的重要性。他迅速召集自己的小弟,一路劈波斩浪找到了贝拉。在他建议下,重骑兵无论着装是否完毕,一律结成队列分四个方向延伸到壁垒,隔开、安抚慌乱的步兵。
这一招很有效果,一向对贵族、骑士仰若天神的农夫们很快安定下来,即便很多人被箭雨射倒。按照戈罗门营地的方法稳定住大营,贝拉又赶紧召集骑士和轻重骑兵恢复建制(如果那也算),并派出一支旗队(五百人左右)规模的重骑兵冲出营地扰乱塔塔人包围圈。
不知为什么,塔塔人也不急于进攻,而是用重箭封锁营地所有出口,日上三竿后,泰斯河曲诡异的平静下来。
见贝拉国王心神不宁,刘氓建议到:“贝拉国王,先召回突击的重骑兵。我们首先要所有的重骑兵整理规划,将义勇兵安顿好,随后要整理各类物资,做好久战的准备。看情况,我们分四个方向同时出击,试一下,打乱塔塔人的包围,然后再像两天前一样依托营地乱战,他们人少,经不起消耗。另外,要赶紧通知戈罗门公爵和埃贝哈德大主教,看动静,他们好像在跟塔塔人硬拼。”
一干贵族多少有些不知所措,刘氓的建议让他们有了主心骨,立刻在贝拉国王指挥下分头行事。相较之下,刘氓倒是闲人一个。他正琢磨着随后的方案,两天没见的朗斯洛特默默走到他身旁。
在刘氓疑惑的注视下,他看着营地外密集的塔塔骑兵,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陛下,你不算是好孩子。你有能力捍卫教会的尊严,也有能力改变大家的生活,可是你不愿意。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爱情决不能作为你堕落的借口。你是一个骑士,看看周围的勇士们,他们跟你的部下一样值得尊敬,值得眷顾。我看着你长大,也希望看着你成为伟大的君主,高尚的骑士。”
刘氓对朗斯洛特也算是言行无忌,当然明白他知道自己光环下的那点名堂。听到朗斯洛特的教导,他老脸一红,跟前世受到爷爷训斥一样,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朗斯洛特叹了口气,起身又回到贝拉那群贵族中去。刘氓知道朗斯洛特的意思,只要自己不改正,他估计就不会再搭理自己了。
看看身边的于尔根、弗兰克和古纳尔,刘氓正准备去想朗斯洛特做个表面应承,小腓特烈又凑到了身边。这小子看起来心神不宁,四下看了看,他指着远处说:“亨利,塔塔人不大对劲吧?他们后面好像有很多人在忙碌什么,好像有投石机啊。”
投石机?刘氓心头一跳,赶紧跑过去爬上大营内中心的瞭望台。迎着刺目的朝阳一看,塔塔人包围圈后方果然有无数的人正在组装投石机之类的东西,还有人在挖坑刨土将一些看不清的东西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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