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溜溜的打道回府。
“陛下,要不我去召集上万把人,再去弗莱堡试试看?”见刘氓苦着个脸发愣,扎萨克建议到。
听他这么一说,刘氓倒是想通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想一鼓作气荡平瓦本,根本就是痴心妄想。以英格兰和法国的实力估计也做不到,更别说一向有割据传统的德意志诸侯了。想到这,他笑着说:“行了,你赶紧去操办手下安置问题吧。你们安居乐业了,我这瓦本还有什么可愁的。”
扎萨克并不善于表露感情,可听到刘氓这番话,眼中也明显带了些晶莹。自克扬死后,库曼人可谓朝不保夕前途未卜。在维也纳附近遇到刘氓后,他的承诺虽带来希望,却也显得有些飘渺,没想到真的实现了,而且比想象的还要好。
扎萨克也不说什么表忠的话,憨厚的笑笑,招呼安东跟他一起离去。既然皇帝够体恤,手下不争气可不行,骷髅骑兵的训练一定要抓紧。
刘氓哪知道一句随意的话能让手下如此感动。等两人离开,他到想起一件事,招呼管家过来,递给他一张纸后吩咐道:“马克,你去找些农奴,在马场附近照这个样子建些猪舍,争取年底达到五千头猪的水平。让专人负责育种,不会就让养马的技师教几招。”
马克愣了半天,闹不清这个公爵怎么想起羊猪了,还是这么多。想了想,他还是问道:“公爵大人,养这么多猪,您打算在斯图加特出售么?”
刘氓摇摇头笑着说:“出售,但不是以鲜肉的方式出售。过几天罗马会来几个技师,建作坊制作罗马腊肠。除了我们自己留着冬天食用的,其他的全部出售。对了,这个管子…”
刘氓说到这自己傻眼了,他画的是在猪舍中埋下竹管,可自他来这,根本就一根竹子没见着,连相应的词汇都没有。天父啊,难道欧洲不长竹子?郁闷半天,他只好更改设计,改成用木料做成方形槽。
等管家领会他的意图离开,一边装乖的琳奈立刻扭着小腰过来,带着四不像的女士矜持问道:“亨利,腊肠我喜欢吃,可你要那些白霜干嘛?你怎么知道那会生出白霜?不臭么?”
刘氓懒得给她解释这些,正想胡诌两句打发她,收税官跑来汇报。这收税官也是康拉德留下的人,对他,刘氓采取针对自由民的一贯政策:你对我忠心,我给你孩子成为贵族的机会。这不仅对此时欧洲平民中的富贵阶层是个杀器,甚至对刘氓前世19、20世纪的美国人都是大杀器。
听完他罗里啰嗦的回报,刘氓算是对此时的商人深表哀痛。土地使用税、过路税、过桥税、进城税、出城税、收徒税、生孩子税、死亡税,名目多的可怕。想要做生意,除了贿赂收税官,就只剩下加入行会跟领主打擂台了。
特别是那个死亡税,包括贵族,领地内臣民死亡,领主有权拿走他家最好的大牲畜。商人和工匠没牲畜?好说,拿走你最好的技师…。更可笑的是,这一条最具传统型,直到刘氓前世的十九世纪还在执行。曾有一位贵族为了保住自己手下最好的球员,只得变卖土地。
感慨半天,刘氓突然拍了自己脑袋一下。税收啊,搁到那个时代都是统治者天经地义的权利。有这作为调控,还愁商人不服服帖帖?高兴了没一会他又泄气了。这会还有行会呢,那帮老大可不好收拾。
虽然如此,他还是出台了几项政策,最起码让忠于自己的商人比跟自己硬干的具有优越性,时间长了说不定会有效果。
钱跟钱总是相互吸引,他刚处理完这些事,又爱又怕的开银行穷骑士佛如鲁瓦终于来了。寒暄几句,刘氓得知莫莱大团长已经赶回法兰西,准备处理总部迁徙事宜。人家萨尔斯堡领地都白送了,刘氓也不好反悔,只能在这些家伙总部选址上做文章。
佛如鲁瓦倾向于将总部设在萨尔斯堡,客套话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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