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能尽情享受生活,做君主有什么用?不过我说错了一点,公爵称得上最有才干的君主了。”
假意深沉的叹了口气,她接着说:“公爵,您这次觐见教宗,应该会声名远播,只是…”
刘氓知道自己在言语上玩不过这女人,干脆沉住气,不接她的话头,而是微迷眼睛倾听起客厅隐约的琴声。
他这一招似乎没什么效果,埃莱诺娜眼底透出笑意,轻声说:“公爵,听说您身边有不少女人,可她们长的…,啊,你对他们就像对待自己的妹妹,难道您…”
莫名其妙说半天话,刘氓终于恼了,东风吹,战鼓擂,干脆裸的盯着埃莱诺娜的胸口说:“女士,虽然审美观略有不同,除了给身上挂一堆无聊的金银,暗地里玩什么阴谋,我应该是符合意大利标准的领主。就像现在,我就被你的美貌吸引。”
刘氓不是只说不练,话音还没落,就拉起埃莱诺娜的手凑到嘴边。说实话,这女人的手真是漂亮,甚至超过帕特里西亚。无论手掌还是手背都柔细如丝缎,芊芊十指显示她没提起过半两重物。
埃莱诺娜低声笑着,也不抽回手,反而感慨的说:“谢谢公爵,不过年华终会老去,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比起莫娜和贝特丽丝少了太多青春气息。”
耍流氓遇见不反抗,刘氓有些尴尬,再听出这女人话语里包含的感慨的确是真的,似乎更有不甘,他越发的不摸底。可对这小手他是越摸越上瘾,最后干脆将她的手按在脸上,带着些期盼望着她。
埃莱诺娜有些愣神,似乎无意识的轻抚他脸颊一会,然后躲开他的目光,脸上也透出些晕红。微微叹了口气,她低声说:“公爵,教宗也许不久要回到天父怀抱,而现在的情况你也了解。英诺森枢机的确虔诚出色,圣功也远超他人。可是公爵你想过没有,他虽然跟你关系好,却是长久在北方做领主的枢机。一旦荣膺尊位,他也会将做领主的习惯带到教皇国…”
看看刘氓,见他认真在听,埃莱诺娜微笑一下。她又尝试抽回手,见没效果,干脆继续抚摸刘氓的脸,接着说:“陛下似乎非常虔诚,对教廷了解不多。教皇国实际上分成两个派别,一个是过去的贵族,一个是教士,教宗一般由这两个阶层竞争产生,外人难以参与。英诺森虽属于贵族阶层可他在外太久,并不适合协调各派关系。他现在跟骑士团走得很近,我想,他是想依靠武力压平各派纷争,这一定会带来无尽的鲜血…”
刘氓以前虽知道教皇国并不是圣土,却没想到这里的关系也是如此复杂,如此可笑。叹了口气,他说:“感谢你给我说这些,但我的虔诚不会改变,因为我眼中,心中的教宗只是教宗,教廷也只是教廷。”
埃莱诺娜呆呆的看了他半天,摇摇头说:“你很虔诚,不过你没有学会适应这世界,也不是真的明了这世界的美好和邪恶。啊,不说了,公爵,我们该出去了,不过我希望你能在这下榻一晚。”
这女人让刘氓感觉到从未体会过的味道,那些话也需要慢慢领略。他点点头,跟着埃莱诺娜回到客厅。洛伦佐兄弟和匠人们已经离去,客厅只剩莫娜和贝特丽丝在一起窃窃私语,蓝衣侍女依旧沉静的侍立恭候。
看到蓝衣侍女不起波澜的眼神,刘氓忽然那感觉莫娜等人失去了吸引力,脑海里闪过西尔维娅诸女模糊的面容。刘氓很想跟蓝衣侍女说会话,可这场合并不合适。他只能跟莫娜和贝特丽丝两人说几句扯不着的闲话,然后应埃莱诺娜的邀请去院里品酒赏月。
莫娜显然是芳心暗度,面上依旧喜笑妍妍,贝特丽丝却有些郁郁。而刘氓也没了最初的心劲,几杯酒下肚,吟诵的诗篇却是按着前世记忆改编,多少带些凄婉。不过埃莱诺娜很会调节气氛,倒没让场子冷下来。
不一会,莫娜不知真假,反正显得有些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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