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会让犹太人更加肮脏么?”
夏洛克不再看着安东尼奥,而是看着刘氓说:“主人,我们的确肮脏,但超不过那边的年轻商人,超不过这个世界。”
他转身盯着安东尼奥,继续说:“我们犹太人肮脏,那我们的金币更加肮脏。我要问你,既然这金币如此肮脏,你为什么要为了它欺骗我无知的女儿,为什么要在她凄凉的死去后还问我借钱?你难道就不觉得一点羞耻么?就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定下这样的契约么?”
安东尼奥慌乱起来,看看公爵,见他不理睬,又看着庭下的人群说:“你们相信肮脏的犹太人么?我借钱只是为了帮助朋友,帮助他应得真挚的爱情。我怎么知道这个犹太人怀着如此邪恶的目的,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是吧,巴萨尼奥?”
那个叫巴萨尼奥的年轻人脸色难看,眼神飘忽了一会,最后眼巴巴的看着鲍西亚说:“是啊,我的爱人。安东尼奥只是为了友情才落入犹太人的圈套,大家一定要帮助他…,不能让…”
刘氓听得不耐烦了,打了个哈欠说:“这位卑贱的商人,迪米特里子爵属于德意志王国的贵族谱系,你不可能继承,或者依靠这位女士获得贵族头衔,这一点我可以保证。至于爱情,听说有个富有的女商人选亲,然后借钱去碰碰运气,这就是爱情?圣母啊,让你无所不能的孩子救赎他…”
他正在白活,鲍西亚插话道:“这位骑士,请注意你的称呼,我是女士,不是女商人。”
“是么?”刘氓挠了半天头,转身问威尼斯公爵:“我仁慈的,令人尊敬的,睿智的公爵,如果我没弄错,这个纹章似乎属于巴伐利亚鲁道夫家族,是么?”
威尼斯公爵爵位先属于拜占庭王室体系,后来通过教皇自立,因此这位公爵对大陆贵族家世体系毫不感冒。可是,他也是一个世袭领主,他明白刘氓的意思。思索片刻,微笑着点了点头。
刘氓嘿嘿一笑,扭头对鲍西亚说:“女商人,或者说未来的女政务官,继续你的辩护,你父亲已经通过先辈的经历预见到这个结果。可惜啊,要是早一点遇到他,你们家族不会如此。”
鲍西亚脸色变得铁青,甚至可以说狰狞。她眼神狂乱了半响才恢复如常,默默查看手中的契约,整个法庭随着她的动作陷入诡异的平静。
“肮脏的犹太人,你有权完成自己邪恶的契约。不过你要记住,这契约上并没有允许你取他的一滴血,只是写明着“一磅肉”;所以你可以照约拿一磅肉去,可是在割肉的时候,要是流下一滴基督徒的血,你的土地财产,按照威尼斯的法律,就要全部充公。”
法庭立时陷入寂静,半响才爆发出欢呼声。闲杂人等手舞足蹈,对这个女商人钦佩的无以复加;安东尼奥和巴萨尼奥相拥而泣,眼中充满美好的金光;夏洛克显得迟疑起来,捏紧的匕首开始颤抖,其余犹太人眼中也失去刚才那一点光彩。
刘氓回身去看夏洛克的小女儿。她依旧没有表情,只是两只手紧紧攥成拳头。刘氓摇摇头,又转而面向夏洛克,高声说:“我的奴隶,我想他们弄错了,你并没有自己的财产,哪怕是半个银币。至于你的妻儿老小,也不过是我的奴隶。”
夏洛克握刀的手重新稳定,静静看会自己的小女儿,以及人群中满眼泪水的儿子,微微一笑,一步步走向安东尼奥。
法庭重新陷入沉寂,偶尔有压抑的惊呼声。安东尼奥明白了夏洛克的意思,揪住巴萨尼奥不住的哀求,可对方慌乱的挣脱他,躲在别人身后。安东尼奥转眼看着鲍西亚,张嘴正要说什么,鲍西亚抢着说:“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安东尼奥转身就跑,不过古纳尔的大手已经等着他了。
庭审在血光中结束,苦难和仇视仍在继续。
威尼斯公爵的小客厅里,刘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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