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国是条船,他是船长,指挥就行了。可这条船在漆黑的夜晚行驶在滩多风急不可预测的大海上。他这个船长也只知道大概航向。更恐怖的,水手对这条船也所知不多,他这个半吊子船长还要现教操作”。还有个,问题他都不敢想:这条船不仅没完工,连设计合理不合理都不知道。
想也白想,他叹了口气,朦胧的说:“过一阵我就去意大利,你操心着完成贸易联盟的事情,顺带给几个可信亲戚透漏一下地中海贸易的事。我们这边主要是粮食、矿石、皮毛、木材、武器,让大家先考虑着。我想在突尼斯和西西里建立两个附带港口的自由大集市,允许各国商船停泊。到时候要约束商人。不要自己整自己”
刘氓说的糊涂,大让娜听得更糊涂。但她好歹经营过家族产业,多少能明白他的意思。感觉到他的手开始在腿上作怪,大让娜心头一颤。只想缩进他怀忍 不过随即明白这应该是他无意识的动作,大让娜干脆放松身体,继续谈论意大利的事务。
“不管威尼斯怎样,热那亚已经明确表达站队意向。彻底归附短时间不可能,但我们可以施压。他们领地狭没有粮食,没有木材,没有米兰和皮亚琴察这两个屏障。应对我们会很吃力。我们要担心的更多是阿拉贡,佛罗伦萨的态度也不好预料”
跟刘氓接触久了,大让娜的思维方式也开始改变。可她说了半天却没听到回应,低头一看,刘氓居然抱着她的腿睡着了。
看着这个表面浪荡,心中却有些执着的小男人,她心头腾起怜爱。默默给他盖好被子,大让娜在心中哼起儿时的歌谣,仿佛自己的青春网刚开始。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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