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硬抗。
刘氓带着近卫队员率先冲上高地,眼前广袤,却破碎的地形立亥让他感到烦躁,这根本不适合重骑兵进攻么。
定神再细细观察,他更是郁闷。前方是一片舒缓宽阔的谷地,中间开阔地带大约有一两公里宽,两侧全是树林。法兰西人已经进入宽阔地带,好像正在缓行休整。对如何进攻有些犹豫。因为他们前方,也就是谷地另一侧,正是奥斯曼阵地。
在刘氓这个方向看,斜坡上赫然摆着一个新月形步兵阵,阵地中央有一条十几米宽的通道,将步兵分成左右两块。这些步兵似乎主要是弓箭手,阵地前方隐约能看到拒马、土木壁垒、壕沟组成的防线。
步兵背后是密麻麻的西帕希轻骑兵。一直延续到坡顶,那里密布旗帜。罗列着各类营帐,应该就是巴塞耶特的指挥部。中间隔着两公里多宽的谷地,刘氓无法看清巴塞耶特营帐的具体情况,只感觉那里也是步兵、骑兵交错部署,在正午的阳光下金光闪烁,隐隐有乐声、鼓声传来。
兵阵地吸引并纠缠法!西人讲攻,河谷两侧在埋伏卜峭咋队步兵。简直是完美的包饺子阵地。也不知是可怜法兰西人还是等着看热闹。刘氓下意识嘟囔:“仰攻这样设置周全的阵地,法兰西人真是疯了
等了半天没人回应,刘氓扭头一看格布哈特等人正极力观察对面的情形。又等半天,格布哈特纳闷的说:“是么,看不清楚,法兰西人好像很顺利,都攻上去了
刘氓这才明白,其他人没有他那么好的视力,无法分辨对面山坡上是灌木、树林还是阵地。法兰西人肯定是冲下谷地才现问题,所以刚才显得犹豫。也好,六千多贵族和骑士冲上去,无论如何也能将巴塞耶特阵地搅乱,再伺机进攻就容易多了。
主意打定,他招呼部队先等候。山谷两侧的树林附近派出侦查和境界人员,自己带着西格蒙德、古德里安等人下到自己这边山坡边缘观察。毕竟对面奋战的是法兰西人,阿朗松公爵也跟了上去。
这下距离不足一公里,明媚的阳光下。战斗情况历历在目。
战场所在的山坡起伏不定,法兰西骑士或骑马,或步行,一往无前的向上冲击,震天的口号声在整个山谷冲撞震颤。每个人度不同,他们很快由出时的方阵变成不规则的拇形队列,最前方的矛头已经触及奥斯曼步兵阵。
等法兰西人大部队进入射程,奥斯曼步兵阵像是吸了一口气,然后暗淡的幻影闪过,密集的羽箭腾空而起像暴风雪一样覆盖法兰西人。刘氓身在局外,仍产生窒息的感觉,像是回到泰斯河畔,脑海中尽是箭头砸中铠甲产生的震荡。
不过这是奥斯曼轻箭,不是蒙古重箭,法兰西人就像被海浪冲刷的礁石,虽说每一海浪都会造成视觉变化,整体感觉却像是岿然不动。他们前锋溪流冲进沙堆般漫过壕沟、拒马和墙篱,迅冲开或淹没阻碍他们前进的步兵。
“荣耀啊法兰西!荣耀啊!法兰西骑士!”
刘氓身侧本来死一般寂静,阿朗松公爵激动的喊声引起一阵骚动。刘氓左右一看,格布哈特、古德里安等人铠甲都在震颤,铁手套攥剑柄攥的太紧,似乎能听见咯吱声。
不可能,巴塞耶特准备那么长时间,不可能玩这小把戏,刘氓心头无比平静。
奥斯曼月牙阵地在中央开缝,应该是想放十字军深入,可十字军尖刀切奶油般透过步兵阵地,这策略似乎没什么用处。不过数妾优势也是优势,法兰西人穿透步兵阵,与西帕希骑兵接触后形式就生变化。他们整体与奥斯曼人纠缠在一起。
内维尔的圣母旗已经进到奥斯曼步兵阵地前沿,一些人影在旗下晃动,似乎想调整阵列,可这些年轻骑士们那还能控制情绪,一股劲向山顶的帐幕冲击,队列越来越乱,团队优势渐渐丧失。旁观者清,包括阿朗松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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