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消了气。在我的地盘上做生意,还是由着我拿捏。见炮西亚还是满脸疑惑,他正想找话题遮掩失态,外面传来“呼噜噜,噗”的怪啸声,然后地面微震,远处也响起闷响。
这是奥斯曼人一门大口径向炮在骚扰,刘氓不以为意,可鲍西亚吓得花容失色,也忘了刚才的疑惑,一头扑进他怀里。
刘氓又是好笑又是爱怜,抚着小女人的肩头安慰道:“没关系,大炮在两公里以外射,异是吓唬人的。倒是你,不是说要跟让娜女公爵好好学习么,来这干嘛?到处是冰雪和烂泥
说到冰雪和烂泥,一旁的妮可响起他前两天骑马摔了一跤,满脸都是泥巴还要抖威风,不由得扑哧笑出来。刘氓眨眼就明白她笑什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结果妮可笑得更凶,将正准备给他缝补的旧内衣捂在脸上笑得花枝乱颤。
刘氓无可奈何,不过鲍西亚到因此放松不少,凑在他怀里几不可闻的嘟哝:“我想你,要跟你在一起”小
“是么?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影响也不好。”刘氓又是甜蜜又是好笑,在她微凉的小耳朵上轻吻一下,继续说:“刚才你说的事,嗯,不要理他们,我不能保证海上和马”
虽然不在意小妮可,但帐外传来的说话声还是让鲍西亚恢复了矜持。她抬头看看刘氓,眼中透着些别扭说:“陛下,皇后已经答应圣殿骑士团了”。
皇后?刘氓愣了半天。这一阵他们信件不断,胡安娜还是那种情意绵绵梦想不断的状态。她有些信甚至洋洋洒洒数万言,应该是整天闷在卧室状态下写的,哪有功夫管政务。再说,她也不是喜欢管事的人。
见他愣,炮西亚犹豫很久,还是说:“陛下,皇后很善良。对大家都很和气,有时我们还会主动找她聊天。可,那个”嗯。再黛勒夫人很虔诚,认为圣殿骑士团这是善举。陛下,你不会责怪吧?。
笨蛋,有这样的善举么?刘氓级无奈。可皇帝不在家,皇后理政是传统,不能责怪这事没经过他同意,毕竟山高路远。而且,丈母娘提个建议也正常,一家人事一家人管,也是习惯。再说,这也不是大事,他不过是心里别扭罢了。细想想,自己挣钱,也不能让别人喝北风吧? 不过刘氓感到炮西亚好像话里有话,状态也不对。想了想,他问道:“阿黛勒夫人经常参与政务么?”
鲍西亚一愣,赶紧说:“不,没有。阿黛勒夫人一般都跟玛丽亚公主和朗斯洛特侯爵在一起,要么就组织一些贵族聚会,很少过问政务。应该说,现在皇家事务在各方面正常很多”。
见炮西亚不像是违心之言,刘氓也就放心了。长辈跟长辈在一起,姨母也算有伴了。至于社交和礼仪,那的确是瓦本宫廷的短板,有这么个法兰西姑母主持,应该体面一些。
他正想问汉娜、让娜、克里斯蒂尼、玛蒂娜等人,鲁佩特在营帐门口打了个招呼。他应了一声,网放开扭捏不安的鲍西亚,布锡考特就走了进来。
老元帅眉毛上结了一些霜,不过他的眉毛本就是银色,倒是不易看出。抹了一把脸,他平静的报告:“陛下,粮食和草料很难支撑了
刘氓闷头没吭声。他知道,不到实在为难。布锡考特不会来找他。可他也没办法。不是说粮食没有,粮食多得是。可意大利和瓦本运来的粮食不是堆在萨格勒布,就是堆在斯帕托拉。十一月份,冰霜雨雪,能想到的天气波斯米亚都有,就是没有晴天。平地也就罢了,这他娘的还是崇山峻岭,靠爬的。他有多少人能腾出来运补给?
战?他只能说,奥斯曼人的学习能力极其恐怖。总督城守将正是尼科波尔没会过面的都根7拜格,等他带兵来到这里,那家伙已经以城池为中心,挖了一个半径五六百米的战壕群,配上壁垒、碉堡、炮位,简直就是堑壕战。他只后悔把赛力穆王子和莫斯塔尔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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