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从未如此兴奋过。以至于有点忘乎所以的意思。毛胜定兄的汇报说不清问题,卡特琳娜将元老院事先准备好的一份备忘录交给他,卢卡斯也交给他一份军区大事记。两份文书字数并不多,但条理分明,分门别类介绍了民政军政各项事务从筹备到现状的整个过程。
大事暂且不说,元老院有几条关于君士坦丁移民和摩里亚原先居民纠纷处理的记述,寥寥数语,讲明纠纷产生的原因和解决后当事人及公民的反应,其中甚至对公民的心理状况有些描述。也许描述有些简单,还可以说幼稚,却有习惯和规范的意思。如果说这是特例,军区大事记中也有类似的内容。刘氓只能说,东罗马的制度只要执行,效率和精确度远比他想象的可怕。
卡特琳娜以为他更关心金币问题,还特意拿出几样随身衣饰表明各类作坊也形成规模。可能是观念有所不同,看这些物品的心态不一样,他觉得那丝织刺绣和珠宝没一样不美的惊心动魄。
以此类推,他连胳膊下的普通桌面装饰也来了兴趣。他蓦然现,自己对着世界了解的太少。可能是随处可见,他从未研究过这些物品的装饰和工艺。现在看来,每一个花纹都充满独特气质,哪怕是同样的花纹。
究其原因,他只能说,这玩意是纯手工制品。可很多日常用品已经具备程序化生产的特点啊?再究其原因,这会的顾客都是熟人。可大部分工艺品是用来出口啊?继续究其原因,这会的工匠比较负责任。可们前世的工匠为何来到这世界,他不过是玩世不恭自寻堕落,从不考虑什么责任问题。
这一切都随着他融入这世界而生变化。现在。对陌生或没什么牵挂的女人,他也许还能做到随意,哪怕随后要负起责任。对这些融入,或将要融入自己圈子的女人,他却犹豫不决,甚至可以说有些惧怕,不知该如何对待。
温馨的讨论一会事务,他放心了,卡特琳娜应该也找到方式避免尴尬。不过摩里亚的事务烦扰也有说完的时候。当两人无法可说,尴尬再次来临,毕竟这状态有些说不过去。他正想找个借口离去,卡特琳娜想起什么事似的,轻声说:“小陛下,”
见她有些犹豫,刘氓轻轻拍拍她的手,柔声说:“有什么尽管说,你是要后
虽然他没说我的皇后,卡特琳娜还是有些欣慰,想了想,语气有些踌躇的说: “陛下,罗斯莫斯科公国向这里来求援信。伊凡公爵希望我们能支持些资金和武器,最好,最好能以盟友的身份派些士兵过去”!
感觉刘氓好像没有生气的意思,卡特琳娜继续说:“今年春天,莫斯科公国就彻底跟金帐汗国决裂,并联合部分公国与金帐汗国打了两次战役。第一次赢了,第二次情况不太好。现在元帝国好像在支援金帐汗国,教鞋人也站在他们一边,罗斯人只能跟他们周孙”
在金帐汗国势力仍盛,又能得到元帝国支援的情况下奋起反抗,刘氓对这个伊凡倒是蛮敬佩的。他也明白,卡特琳娜感到为难的原因。也许是他崛起时间太短。罗斯与西边没有太多联系,这个伊凡两次与欧洲联络,都没有理会他这个黄胡子。现在他估计搞清状况了,又觉得为难,这才通过卡特琳娜这个原弗拉基米尔大公的公主拉关系。
刘氓只能说,这个蠢货,不知道黄胡子好面子么?金币现在有的是,物资也有的是,人没有,有了也不给你。他酸溜溜的说:“这个伊凡不是跟英诺森教宗关系好么?跟法兰西等大国关系也应该不差。等他们支援么。对了,他没说自己是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准备拉亲戚吧?”
他这话不仅酸,还有些不是味,卡特琳娜倒有些羞怒,不过她很快明白刘氓不是这个意思小心说:“陛下,那个伊凡公爵应该是对各国了解不多,还以为西边教廷态度很重要”嗯。他,他与
知道卡特琳娜是无法说出,索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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