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有时在想天亮后干什么,有时就胡思乱想,还有的时候没想什么刘氓很喜欢这种平静温馨的聊天,但思绪很快就飘忽起来。
海德维格似乎也想不出话头,先是无意识的摸了摸他的脊背,然后就有些颤抖的细细寻找抚慰他身上的每一个伤疤。可惜伤疤太多,让她的抚慰没有任何意义,只能带来惶恐。
“都是小伤,没感觉我跟以前一样强壮么?”不想让海德维格伤感,他只好使坏,俯身亲吻她敏感的脖颈。让阁楼响起略显压抑的咯咯笑声。旖旎的玩闹很快变成漏点,这次酣畅的多,甜蜜让两人忘掉一切。久久痴迷于彼此的感觉。
可能是幸福有些突然,当夜色尚存,晨风刚刚展动塔楼上的旗帜,海德维格就从甜美的余韵中醒来。见他依旧带着一丝笑意专注的看着膛心刊些心酸,不过吻了他一会小还是轻声问道:“亨利。蜘陛烁不去摩尼亚么?准备,,嗯,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见他有些迟疑,海德维格笑起来,继续说:“你这个坏家伙,抛弃了我五年,以为几天就能弥补么?”感觉话有些重,又吻他一会,笑着说:“一切都会变好的,到时候我会在斯图加特购置庄园,只要你愿意,可以经常来看我,”
就算有那一天,大家能长久聚在一起么?刘氓心里无奈一会,慢慢调整了心态。时间很多,但不是现在。见他开始迟疑,海德维格笑起来,拉他起身,给他披上衣物。可自己也披上睡衣,又感到这么早起身似乎也没事可作。
看了看外面有些通透的天空,她忽然有些别扭的说:“亨利,阁楼下面第一个房间。帕特里西亚每天起得很早。会站在窗前着外面的景色。一直到天亮
刘氓的尴尬慢慢变成无奈,从背后搂着她,继续眺望窗外的景色。海德维格也感到自己的话很可笑小乖乖的不再说话。可品味一会宁静,她突然问道:,“亨利,你真的负有使命么?”这问题让他很有点发懵,半天才反应过来,海德维格指的应该是那滑稽的传说。当然,刘氓不否认上面有未知的力量,他自己就是最好的证据,可他确信跟这里的主没有任何关系,至少在虔诚上可以判断。,“你觉得呢?”他问道。
“我觉得是。你做过一些坏事,可现在看来,都有原因,或者都有了好结果。阿基坦、那不勒斯、克罗地亚,还有我的波兰,跟你有关系的土地都得到眷顾,有了希望。轮靶人、奥斯曼人、撒拉逊人,为了基督徒命运你从不怕流血。你创造了无数的财富,自己却没什么享受。还有虔诚亨利会和礼敬圣母会,除了使命,还有什么能解释?”海德维格语气平静,像是在谈论不相干的问题,还有些自得和朦胧。
有的是责任,有的是护短,有的是前世记忆中的感慨,有的只是随性而为,只能说没有目的和前世记忆造成的宏观思维让他所做的事既有道理又无迹可寻,既可笑,又让人感慨。这问题刘氓无法回答,但有些不安,艾莱斯托利亚,大让娜,加上怀里的海德维格,疑问有些多,有些雷同,绝不会是偶然。
“小傻瓜,我只是爱你们,不愿你们受委屈”。
耍无赖有时候很管用,却不是这时候。海德维格按住他不老实的手,有些怅然的说:“亨利,的确很美好。可就是这样片刻的欢愉么?我已经长大了
刘氓明白,自己的思维太简单,或者从不去深思,只是得过且过。实际上,自己这些女人大小都是领主,也都各有长处,维系的纽带奇异而复杂。
“亨利,你不要多想。不知道别人,反正我感到很幸运,嗯,我相信帕特里西亚和海德维格也是这样想。这有些奇怪,但我们不会”啊,不会害怕。能跟着你赎还自己的罪孽,做些虔诚的事情,看着眼前一切改变,哪怕经受考验,也不会迷茫”
海德维格语音开始有些飘渺,似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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