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面对索菲亚。
大让娜反应比他快,简单的向罗斯人致个歉,优雅的溜到伊丽莎白身边,开始长篇大论的诉苦。两人这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不仅不再尴尬,还觉得欣慰,这说明这位陛下并不避讳他们。
刘氓他们说的不是条顿语就是匈牙利语,索菲亚等人两眼一抹黑,坐着难受在所难免。见黄胡子开始傻呵呵的看着自己,索菲亚脸一红,忽然笑了一下,倒让他莫名其妙。
不过索菲亚很快调整过来,笑着问:“陛下,您有紧急事情要处理么?”得到否定回答,她才继续说:“陛下,是这样的,伊凡大公首先是让我来表示谢意,另外…”
吭哧什么,不就是敲竹杠么?习惯了。见索菲亚犹豫,刘氓干脆说:“要什么援助就说吧,能提供的我就尽量提供,算我欠你们的。”
索菲亚先是跟同伴一样脸色一僵,随后又一红,变得让人看不出名堂。目光闪烁了半天,她才应道:“陛下,您…,唉…”
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老熟人,出了名不讲礼仪的家伙,索菲亚又踌躇半天,最终试探似的说:“陛下,给您介绍过了,这位是瓦西安牧首,这次来,我们是希望摩里亚正教会确认罗斯的教区资格…,嗯,我们愿意遵循教区会议制定的新教规,希望教会派神仆协助我们引导教众。当然,罗斯太过遥远,我们希望有些事先行处理,然后再上报大牧首…”
索菲亚的话倒是把刘氓说懵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不对啊,不想自立?有这么好的事?难道罗斯的进程也原则性,根本性改变了?那就不客气了。
这种事耽搁不得,刘氓总算反应快一回,赶紧笑着说:“虔诚不分远近,罗斯教区的信徒为捍卫教会的尊严做出无数的牺牲,是教会未能及时体恤…”
正教会皇权大于教权,这点虽未明文规定,大家都心知肚明,因此瓦西安大牧首并不为他的僭越感到不快,反而被他花言巧语迷惑。听他说完,瓦西安感慨地说:“罗斯的神职人员和教众感谢教会的体恤,陛下,我们大多数人都为自己的信仰自豪,你可能不知道,冬天,在科洛姆纳,格尔摩根主教…”
说到这,牧首有些唏嘘,眼睛也晶莹起来,低声吟诵一会,才继续说:“当时科洛姆纳被暴风雪侵袭,居民未能按照伊凡大公的安排撤离城市。被鞑靼人包围后,为了给居民寻找生机,格尔摩根主教亲自出城跟别儿哥可汗商议,可是…,可是可汗不仅拒绝了主教的请求,还将他顶在十字架上,立在城门前,让他劝说居民立即打开城门…”
瓦西安的思绪好像飘到了冰天雪地的科洛姆纳,眼中透出浓浓的悲悯,继续说:“主教始终不发一言,只是大声祈祷,鞑靼人恼羞成怒,开始…,开始用利刃剥去他的皮肤…,但他始终平静的吟诵…”
随着牧首的叙述,刘氓也肃然起来。当时的战况加赛克语焉不详,随后他们向南方转战,未再提及此时。听完瓦西安的叙述,他才知道科洛姆纳居民为何会那样愤怒,不分男女老幼,集体出城与入侵者拼杀。
大让娜等人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看到罗斯人集体合十祈祷,也停止说话,祈祷起来,整个客厅陷入寂静。
“我…”等瓦西安牧首重新看着自己,刘氓想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默默画了个十字,沙哑地说:“我认为…,我认为格尔摩根主教足以荣列圣品。”
从心底,没人有任何异议。不知过了多久,大家重新回到商议状态,但神色都严整起来。想了想,刘氓直接说:“我跟人认为,鉴于罗斯遥远,那里应该成立特别牧首区,修士大司祭以上职务可先行任免,每年参加牧区会议时报备既可。另外,我认为罗斯牧首区礼文可使用罗斯语…”
刘氓一番话倒是把瓦西安牧首说愣了。很多事都是罗斯牧首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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