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很满意这氛围。不过他首先见到的不是哥白尼,也不是宗主教,而是西尔维娅等主教,这多少有些意外。
“亨利,你来了。我刚才跟宗主教谈过,哥白尼认错态度很好,我认为…,可是…,哎…”
西尔维娅略显憔悴,因这异端问题为导火索的罢市也让她很是忧心,很是焦虑,一大早来这里也就有情可原,这毕竟关系到许多人的生死。奇怪的是,除了萨比娜,埃斯特罗娜居然也成了她的跟班。
一见到刘氓,西尔维娅眼中闪出一丝欣喜,随即变成为难,说话也很犹豫。
又低头思索片刻,她继续说:“亨利,我知道你狠看重研究世界的学者,尼古拉?哥白尼也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可这件事情必须有所决断。你可能不知道,意大利这两天却有许多神父得知此事,开始议论和集会,教廷也感到有压力。当然,除了不明真相的,这些神仆有许多是对教会改革感到不满,也有人暗中鼓动…”
刘氓心中已有决定,对这类玩阴谋的事情也不感到恼怒,但郁闷在所难免。好么,花样越来越多,活动能力越来越强。不经意看看埃斯特罗娜,刘氓回应道:“是么,那好吧,既然尼古拉?哥白尼已经成为关注的焦点,我们对信仰态度的重要性也就超过他悔过的态度,这件事就让宗主教报请教廷按惯例处置。嗯,越快越好…”
听到这这番话,西尔维娅表情松快一些,随即,黯然又抹去欣慰。她明白刘氓在这件事上所要承受的压力,也为那年轻人感到愧疚,但埃斯特罗娜一副侍女架势,好像这事跟她无关。
刘氓肚里不痛快,干脆将刚才决定给西尔维娅说了一遍。这次轮到西尔维娅不以为意,埃斯特罗娜目光闪烁,不过她仍然未作任何表示。
刘氓来了劲,继续说:“对异端我们决不妥协,无论是迷途还是有意。哥白尼要处理,但黑暗中的邪恶更要严厉打击,不管他们搞什么阴谋,有多大势力。”
思忖片刻,他接着说:“至于罢市,你也不用过于担忧。嗯…,我打算跟大家商量一下,由皇室和贵族出资,匠人和佣工用技术或劳力入股,组建一些商社,收入按股份分配,佣工有权就自己的收入和商社发展提出意见,政务署成立部门管理,教会要介入,佣工也可以按行业成立相应的工会,但跟行会要绝对区分开,工会作用主要是为佣工发言。有生意当然要做,谋求金钱虽然可耻,但共同谋求美好生活无可厚非…”
西尔维娅一头雾水,不过对佣工能少受盘剥拥有权力感到比较新鲜,最起码,因罢市而造成的危机似乎有了解决方向,当然是欣然接受。埃斯特罗娜同样搞不明白刘氓玩什么花样,但心底莫名有些不安。
她那知道,刘氓这是提前搞国家资本主义,有教会的信仰支撑,有这过来人谋划,跨越资本原始积累的邪恶阶段也非不可能,但对一心想将自己的美好生活,或者说邪恶愿望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商人可就是灾难了。
抖出这两项决定,刘氓心头的包袱像是更轻了,又随意啰嗦两句就走向关押哥白尼的房间。
两人是单独谈话,持续到将近中午,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但刘氓出来时嘴角居然挂着一丝笑意,这让一直等待的西尔维娅很是不安。不过西尔维娅显然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也不想让这件事继续影响情绪,与宗主教辞别,一边跟刘氓向外走,一边告知他礼敬圣母会在东欧协助东罗马教会组建相应机构的情况。
刘氓一向是只管安排不管结果,听到各项事务进展顺利,东罗马教会信徒对女修会,以及女修会承办孤儿院等善举非常认可,更觉得没有过问的必要,但他还是耐心听西尔维娅啰嗦,这感觉居然很温馨,温馨的让他有些眷恋。
等西尔维娅说完,两人也差不多到圣母修道院门口,刘氓提起自己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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