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能还有些问题。嗯…,克里米亚建国,有大量犹太商人选择前往定居,这可能会引起各国关注。”
刘氓一愣,随即想到,犹太人在欧洲经济中起举足轻重的作用,大量商人和资金流失,必然对各国产生巨大影响,因此造成的麻烦也不会少。
“告诉他们,西边不管,波兰利益必须照顾。”
“是,陛下。其实安娜已经考虑到这一点,在下洛林等地他们会尽量不引人注目,至于波兰,他们不会忘记恩惠。只是,只是担心会对陛下造成不好的影响。”
“感恩就好,至于大家对我的看法,随他们去,有本事来找我麻烦。”
不知不觉中就霸气十足,懒得理会这小事,但他由此想到摩尼亚近卫军的事情。第聂伯河下游水草丰茂,随着他将那里作为骷髅骑兵驻养地和防御基地,并迁移近卫军家属居住,各方面发展都很快。而各种优惠政策也吸引大量无地农夫和匠人移民,摩尼亚已不单单是前进基地,更在他势力范围中地位举足轻重。
略想想,他吩咐:“给奥尔加涅、阿方索他们传信,只要愿意,近卫军家属都可以东迁。各国无地农夫也可以招募,条件合适,可加入近卫军。在第聂伯河下游和南布格河东岸险要地段建一些要塞,组成防线。人员和器械他们自己安排,应该没问题,但速度要快,仿照普列文棱堡设计。扎波罗热人要是愿意,家属可移居防御圈内。”
吩咐随意,但事情比较严肃,玛丽亚还是取来信笺记录。无意识看着她记录,可能是因为她也承担起机要秘书责任,刘氓眼前突然闪现鲍西亚的笑颜,心头有些绵绵酸楚。而且这还一发不可收拾,他又想到帕特里西亚和克里斯蒂尼,然后莫名想见到大让娜,到最后,满脑子是胡安娜怀里的小家伙。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生命在不断失去,怅然远望,却是迷雾和未知恐惧。仿佛,有些是悲哀宿命,有些则是彷徨无助的心灵拷问。
还不到三十岁,难道这就是未老先衰?等玛丽亚起草好命令让他签署,他满嘴的苦涩无奈,又看会苍茫夜色,再感觉身后的浮华陌生,恹恹的回去坐下。
小让娜前往埃洛斯处理两西西里王国使馆和贸易点事宜,这两天不可能骚扰。玛丽亚刚成为小女人,难免有些贪恋温柔,也有意安慰这诸事缭绕总是自寻烦恼,满身疲惫的小男人,就跟着凑过去。
在这方面玛丽亚很显露出些家族遗传的强悍潜质,甚至比小让娜更霸道,也不管他的心情,径直黏在他身上索取。刘氓对这小女人的举动既感到很有意思,也有着浓浓的怜惜,百般烦恼很快被她的攻势抹去。
玛丽亚显然不在意如此私密的事情还有人服侍,刘氓却始终难以适应,何况佩特拉还在其中。但这禁忌显然是最好的释放,他很快沉醉在玛丽亚火热情意中。
但他们这突然的亲昵显然不符合贵族应有的作息习惯,不大的功夫,好些人试图搅扰,而且尽是些谈判进程、条约草拟、贡品回礼之类屁事。刘氓既尴尬又不舍,气得直想发作。
玛丽亚很能理解这状况,隔着床帏问完事由,带着作怪意味抚慰他一会,又死死扭在他身上,叹息般嘟哝:“我可爱的陛下,伟大的奥古斯都,是你让玛丽亚疯狂,如果这夜晚永远持续下去该多好…”
怀里是锦缎、云朵、蜜糖组成的荡漾旖旎,再听这如泣如诉的歌声,刘氓感觉自己都要融化,感觉熟悉,又无比新鲜,轻声回应:“为什么总是喊我陛下,亨利不好么?”
玛丽亚咯咯笑了好一会,紧紧将他的头抱在胸前,哄骗似的说:“我爱我的亨利,可你是我的陛下,我是你的宫妃,让你愉悦,让你忘记烦恼,是我的责任。我的亨利啊,可不要把我当做你的女王。”
玛丽亚这表现不仅跟平日沉静判若两人,更像是恃宠撒娇,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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