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就显得十分臃肿俗气。
沈风斓暗暗下死眼盯了他一眼,而后又朝旁边一席看去。
这一席上是恒王与齐王及陈徐行。
恒王年岁稍长,生得不似太子白胖,也不似晋王与宁王清俊,倒有一股粗犷的武人气质。
齐王年纪尚小,生得白净文弱,老老实实地坐着很少说话,像是小户人家读书的儿子。
什么叫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沈风斓今日算是见识了。
圣上这几个儿子里头,竟找不出两个相似的。
“大公子大小姐来见长辈咯。”
随着喜娘一声呼喝,沈风斓收回目光。
那一刹那她瞥见席上的沈风翎,正愣愣地将目光从男客的席上收回。
她不禁眉头轻蹙。
沈风翎会是在看谁呢?
座中以太子的身份最为尊贵,陈徐行的辈分最高,两个奶娘先将孩子抱往了他们的席旁。
陈徐行看见两个孩子抱过来,高兴得站了起来,太子自矜身份,仍端坐在原处。
就着奶娘的怀抱,陈徐行各自端详了两个孩子一番,然后他伸出手——
抱起了云旗。
“大姑娘生得和我们斓姐儿一模一样,尤其是这双眼睛,又大又黑。”
奶娘愣愣地不知怎么张口,轩辕玦站起来迎了上去,“国公认错了,这是本王的长子。”
才满百日的孩子,不解开襁褓还真难分清男女。
更何况云旗和龙婉两个,都生得惊为天人的容貌,美得男女莫辨。
陈徐行有些尴尬,把云旗放回了奶娘手里。
他很快又抱起了龙婉。
“这才是大姑娘?大姑娘倒是生得和晋王殿下一个模子。”
反了反了,儿子生得像沈风斓,姑娘反而生得像晋王,这长大了不知是多妖孽的容貌。
眼看陈徐行抱着不撒手了,奶娘正想把龙婉抱回来给其他宾客看,只见陈徐行从怀中掏出了一样事物。
那物莹润皎洁,犹如月光,弯成一抹圆润的弧度。
众人朝它看去,青天白日底下,只觉得熠熠生辉晃眼得很。
“这难道是磨平了夜明珠制的玉玦吗?”
太子惊奇发问,这东西比两个孩子更吸引他的注意力。
把夜明珠从圆的磨成扁的,还能这么光彩吗?
亏太子想得出来!
沈风斓心中暗暗感慨,这太子到底是真草包,还是扮猪吃老虎?
轩辕玦倒是看出了名堂,“这莫不是,昆仑冰?”
昆仑山出琼脂白玉,白玉脂肥质厚著称,其中还有一种极为罕见的变异,却是几近透明的。
在白日的光线下,能够像昆仑山山巅的冰雪一样,几近透明而折射出光芒来。
因此被称为昆仑冰,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罕见玉石。
众人一面惊异陈徐行这个舅姥爷,对龙婉的出手大方。
一面不禁揣测,他给云旗的会是什么?
陈徐行很快又拿出了一样事物来,那光彩同先前的玉玦并无二致,只是形体小了许多。
竟是一只昆仑冰雕成的扳指。
再看看龙婉那块玉玦,众人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扳指显然是玉玦当中掏空的部分,顺势做出来的罢了。
这个定国公还真是特立独行,旁人都对云旗这个长子珍而重之,他倒反了过来。
女眷这边把经过都看在眼里,沈风斓不禁乐了。
她这个二舅舅这么多年了,送孩子礼物的眼光一点都没变。
她的那块玉玦和陈执轼的那只扳指,不也是这么来的么?
翡翠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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