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向恒王等,众皇子一个一个,继续献礼。
轩辕玦自举起金樽,仰头喝尽。
见他吃瘪,太子心情大好,萧贵妃朝这处看了一眼,沈风斓会意地点头。
她这是怕轩辕玦露出不满之色,会惹怒圣上。
也只能让沈风斓,劝他两句。
沈风斓给他倒上了酒,又朝自己杯中倒了小半盏酒,捏起酒杯。
轩辕玦朝她看来,有些不解其意。
她一杯就倒,喝什么酒?
看她笑吟吟的模样,莫不是圣上没有就势晋封她为正妃,反而让她更加高兴?
心中正狐疑着,只听沈风斓轻声道:“多谢殿下美意,风斓心领了。”
眸中含着似水柔情,令他心中一喜。
看来沈风斓也没有他想的那般,不愿意做他的正妃。
他复又欢喜起来。
沈风斓见他神色变化无常,一时又恼了,一时又欢喜。
不由打趣道:“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瞧殿下这心,不遑多让呀。”
傲娇的晋王殿下瞥她一眼。
“你又好到哪里去?”
不过是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诸位皇子都献过寿礼之后,不知怎的,在座众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朝詹世城看去。
他明明坐在靠近门口的,最不起眼的那个角落,今日却十分显眼。
可能是因为,他身后的那个大木盒子,实在是太大了吧?
众人不禁汗颜,感慨詹世城不愧是武将世家出身的。
虽然没打过仗,可这体力摆在眼前。
要是寻常人在玄武门下车,再扛着这玩意进来,不死也得累去半条命。
而詹世城还一脸傻笑,像是捡到了金子一样。
圣上不由朝他看去,面上带着慈爱,问道:“詹世城,你在笑什么啊?”
被点到名字的詹世城,迅速收敛了神情。
他在笑什么?
他还能笑什么!
当然是为南青青方才的表达,而喜不自禁。
总不可能是……
他回头望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大木箱子,起身朝圣上拱手道:“微臣给圣上备了一份,别出心裁的寿礼,所以在笑。”
说完心里呸呸了两声。
那个大木盒里的东西,谁看了都笑不出来。
圣上以为他备了什么好礼,一边挥手示意李照人去取,口中还笑着同他说话。
“朕听闻你府中不宽裕,前几日还遭了贼,可别为了给朕送寿礼吃不起饭了。”
圣上口中的贼,便是那夜的刺客。
为了不打草惊蛇,詹世城只对外宣称是毛贼,没偷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便跑了。
詹世城耿直地笑道:“这东西不花什么银子,圣上放心吧。”
李照人指挥两个小太监,把这大木箱扛到了上头,圣上心情大好,亲自起身相看。
萧贵妃自然陪同在侧,这一看,吓得花容失色。
圣上忽然眉头一皱,“詹世城,这就是你献给朕的寿礼?!”
太子离得近,借着酒意凑过头去一看,只见那木箱里头,尽是腐烂的稻谷和麦子。
若是细看,还能看到有虫子在其中爬来爬去。
他不禁哈哈大笑,圣上一眼瞪过来,太子妃连忙拉他回座。
太子自知失态,便借口更衣,先退出了大殿去醒醒酒。
底下詹世城离座走至殿中,噗通一声跪下,朝圣上行了一个大礼。
“微臣送给圣上的寿礼,是蛀虫,是一大堆蛀虫。”
要说今年年初下过大雪之后,那雪将田间的害虫都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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