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你有什么事需要找他?找本王就行了。”
眼看晋王殿下又开启吃醋模式,沈风斓赶忙道:“殿下说来翠袖摇,是为此处是宁王的产业,何解?”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
“表演要开始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沈风斓目光向下方看去,果然方才还空旷的场地,一下子坐满了人。
琵琶声起,丝竹悠悠。
台上慢慢飘洒起花瓣,一串身着翠绿舞衣的女子,脚踝上的银铃锒铛作响。
她们脚步轻盈,扭着纤细的水蛇腰上了台。
沈风斓从太师府到晋王府,一直没见过大周的舞乐表演。
沈太师一本正经,府中除了他唯一的男丁沈风楼,又常年不在京中。
故而太师府没有圜养舞妓。
晋王府就更不必提了,连两个通房丫头都是假的,哪来舞妓?
总算能一见本朝舞妓的风采,她看得眼睛都不带眨的。
轩辕玦对舞蹈不感兴趣,目光时不时总落在对面楼上的雅间。
在昏暗的光线中,他视线敏锐地捕获着什么。
忽然,一只手伸到了自己面前。
原来沈风斓一边看舞妓表演,一边剥瓜子,剥到自己吃不完了。
她就把剩下一半给轩辕玦。
轩辕玦一笑,就着她的手,直接咬起了她手上的瓜子仁。
手心一阵酥麻,沈风斓诧异地把目光从底下收回,才发现他是这样吃的。
他吃得很认真,一次只咬一颗瓜子仁,嘴唇贴在她凉凉的手心。
在这炎炎夏日里,这种温度让人格外舒服。
而沈风斓碰着他温热的唇,只觉得酥麻难耐。
最最过分的是,他吃完以后,竟然还微微伸出舌头舔了舔。
一脸的意犹未尽。
“好香,再剥一把。”
不知道是说瓜子仁香,还是说她的手香。
沈风斓心中暗道,谁再给你剥,谁就是傻子!
她目光转过,不经意间,便看见对面雅间一个熟悉的人影。
腰间佩剑的男子,常年一身劲装,身姿高大挺立。
“那个人,好像是宁王身边的,叫做元魁。”
沈风斓目光示意轩辕玦,让他朝对面看。
元魁背对着他们,面朝雅间里头的厢房,似乎在警戒着什么。
他是宁王的贴身侍从,料想里头之人就是宁王。
轩辕玦目光一闪,看着底下一曲歌舞尽,舞妓如流水般慢慢散去。
“想不想知道,宁王在里头做什么?”
“殿下想看什么?”
总不至于是看宁王和姑娘调笑吧,那只能是……
“殿下的意思是,宁王在这里密会什么人,所以让元魁在外小心警戒?”
轩辕玦道:“早就听闻他这个翠袖摇藏污纳垢,没想到你一时兴起来玩,竟真的遇上了。”
沈风斓从怀中摸出一块白玉扳指,一脸无辜。
“其实只是因为,来这里不要钱而已。”
那块白玉扳指是宁王给她的信物,让她日后再出府逛街时,在他的产业底下不必花银子。
轩辕玦一见那东西就不高兴了,随手解下了自己腰间的盘龙玉牌。
“这是父皇赏赐的,本王自小戴到大。晋王府的产业在西南长街,你知道吧?以后要逛街,去咱们自家的铺子!”
说着把那玉牌亲自挂在她腰间,顺手又取下了她的翡翠玉玦。
“这块玉玦正合本王的名字,快给本王系上。”
“那个是我二舅舅……”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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