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了算了。”
董其昌点头,然后就叹气,“哎!若是能把礼部也占了就好了。”他也没奢望吏部这样的六部之首,礼部等于后世的宣传部,这个还是比较重要的,尤其是在大明,占领舆论高地,那还是极为有用的。
“哥哥哎!我都不急了,你急什么!”乖官大笑,觉得董其昌真是入状态了。
“我这不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么!”董其昌嘿然一笑,乖官坏笑道:“你要成太监,嫂夫人怎么办!”
“你这小子……”董其昌笑起来,两人举杯。
兄弟二人说到深夜,酩酊大醉,就在贝荷瑞包伊曼服侍下在书房睡了。
第二日,董其昌上朝,结果回来后脸色发黑匆匆来找乖官,坏事了。
黔国公沐昌祚上了奏章说云南永昌卫兵变,还扣押了近溪先生罗汝芳,东厂报了上去,当今大怒,早朝上就议了这事儿,结果考功郎中星就说,那罗汝芳不是国舅的同门(罗汝芳是颜山农的弟子,颜山农如今正在宁波帮国舅办事)么,国舅又素来知兵事,可加[右柱国]衔,往云南镇压兵变。
星这么一说,一群人附议,这个主意好啊!赶紧的,把这位国舅爷送走。
当时朝堂上排除异己就是这样的手段,把你挤出北京城。
董其昌当然不同意了,郑国蕃一走,这北京城很多事情就安排不定了,要知道,郑贵妃这一派刚掌了些权,董其昌是标杆人物,而国舅则是灵魂人物。
乖官闻言,冷笑不止,这朝堂上,也就是这种手段了,像是戚继光戚少保,不就是这么被排挤掉的,任你戚少保把蓟镇经营得铁桶一般都没用,内阁的旨意下来,去蓟镇总兵,转广东总兵,你就得乖乖地带着十几个亲兵往广东去。
要知道。兵变这种事情,不可能等着你把所有手头上事情安稳定了,肯定是要求你立即出发,蛇无头不行。到时候京师贵妃一党一盘散沙,自然就任由他们慢慢收拾了。
像是工部尚书李幼滋,若不是因为国舅给了他很多工程,一早被挤掉了。
考功郎中星这个提议,附议的人太多,内阁诸位阁老中甚至连王锡爵都没反对,算是默认了。可想而知,乖官的确是动了太多人的蛋糕,等于犯了众怒。
别的不说,就说北京这次倾覆大天变的事情罢!天下没清官了?就你国舅爷能耐?还带着那么多兵去救灾……
天朝悲哀就悲哀在这儿,你做事,就等于拦住了很多人的路,别人就要想方设法把你踢掉,你只有不做事。不做不错,那才能和光同尘,成为一个合格的官僚。
这就像是那种所谓的清官。守着钞关,收了半个月的税收,一看朝廷规定的额度到了,立马大开钞关十一个半月,任由商人进出,别人就要称他为青天大老爷。
又像是那些地方上的父母官,每天跟一帮文人嫖个妓,诗歌酬唱,传出去那就是有文名,不扰民。与民休息,朝野个个赞好。
董其昌和乖官商量了片刻,也知道,这几乎无法阻止,当下两人密议半天,董其昌这才匆匆去了。
第二日。乖官领了旨,也不停留,率着众人就离开侯府,却是把朝堂上很多官员气得半死。
要知道,当时习俗,不管是文官外放还是武将出征,不能带家眷的,历史上即便是宁远伯李成梁这样的牛人,都曾经在北京城住好多年,事实上即便现在,李成梁也有儿子在锦衣卫提督西司房,其实就是人质。
可国舅爷怎么做的,除了一些洒扫的丫鬟婆子,其余人等,包括扶桑诸位公主,全领走了,这就是视规矩如无物了,百官能没意见么。
但国舅爷可不管这一套,说实话,礼部也派人来讨要过诸位花魁名妓,像是名妓脱脱,那是教坊司名下的,如今呢?帮国舅爷赚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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