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才。好了，回答我的那个问题吧！我们到底算是机器？还是生命？”

    “大人，”江成微微欠身，“我认为我们应该算是生命。”

    “很好，”雾影暗藏不露一点声色，“说说你的理由。”

    “大人，我们属于生命，不仅是因为我们拥有自我意识，”江成侃侃而谈，“更因为我们拥有情感，我们恐惧死亡，我们羡慕人世间的爱情，渴望得到友谊。我们自私，我们愤怒，我们甚至贪恋权势，这些种种，都可以说明我们是生命，而非机器。”

    雾影暗藏眼神中流露出奇怪的神情，他望着江成，一动不动。过了半晌，他才伸出双手一拍。

    只听得轰隆一声，一面金属墙壁突兀出现，封锁了入口通道。

    ……………………

    庄严圣洁的教堂，沉闷的钟声，这一切都让本体江成有点抓狂。他不喜欢教堂，也从不信神，如果神真的存在的话，这个世界就不会有悲剧发生，更不会有坏人这个词语。这是他一向反对神的言论。

    穿过走廊，他便听到了那些噪耳的歌声。教堂内，十几排长椅，都坐满了人。小梦坐在第三排，双手抱在胸前，正在虔诚地祷告。

    来见小梦，这是本体江成的目的。

    时间流逝，过去了半个小时，歌声大合唱，终于结束了。在神甫的宣告下，这次聚会结束。本体江成穿过向外走动的人群，挤到小梦身旁坐下。

    虽然聚会已经结束，但是小梦并没有急着离开。当她看到本体江成的时候，显得有些惊慌和诧异。

    “你……怎么来了？”她轻声地问。

    “那天多谢你了，”本体江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当所有人认为我是凶手的时候，只有你才说我不是。”

    “这是因为那个女孩子来找过我，”小梦眼神中掠过一阵苦涩，虽然她已经嫁为人妇，但是她的心已经不可能安静下来，“我看得出，她很爱你，所以我认为你根本就不必对她用强。她是个好女孩子。”

    “是的，”本体江成将双手抱在了胸前，作出祷告的样子，“只可惜，她现在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埋在荒山野冢。”

    “对不起，我不该提起她。”小梦慌乱了起来。

    “不，不能怪你，”本体江成摇了摇头，“要怪只能怪那些混蛋。”

    “他们好象都死了，”小梦谨慎地说，“好象都被人暗杀了，却不知道是谁？”

    “他们都该死，”本体江成回答。他顿了一顿，又道：“当然，还有幕后策划这一切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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