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会长,不知道您方不方便,对于这段时间的一些误会,我和乐天的辛东彬社长想和您面谈一下。”
韩名劲嗤笑:“误会?耍手段将我赶出韩国了,这么了不起的李社长和辛社长,怎么可能和我会有误会呢?”李在贤停顿片刻,叹了口气:“我知道您不会轻易决定什么。不过我们也没想过会不付出任何代价就和您和解。”
韩名劲坐回床上,躺下看着天花板:“在我这里没有和解这个词。我承受了所有你们给予的打击,现在也该你们承受了。你来我往才是游戏规则,想作弊是不可能的……除非你们的实力比我强。”李在贤想了想,仿佛下定决心般开口:“韩会长,接下来我说的话,完全是发自肺腑,没有任何挑衅和威胁的意思,还请您耐心听我说完。”
韩名劲一愣,没有说话,不过却也没阻止。李在贤组织一下语言,开口说道:“韩会长,我能体会到您心里的愤怒。我们之间的对错也分不清。我说是我们错,估计也得不到你的谅解。况且即便现在想避免您的还击,也不能让我违心认错。”
韩名劲笑了笑,示意他继续。李在贤接着道:“那就只说现在的情况。我们之所以给您打电话表明我们和解的诚意,就是知道您离开韩国不但不等于失败,相反是卸下了所有负担腾出手来将使用让我们无法承受和抵抗的报复。您的实力我们向来很了解,否则也不会联合起来。不过我们明知道还要将您用这样的手段赶走,也是因为你有天大本事。但是以后再想出现在韩国,估计也不是短时间能做到的事。来旅游很轻松,不过再想像以前那样搞风搞雨,不管任何行业。舆论和名声都将是您不得不放弃的原因和理由。”
韩名劲停顿一下,冷声开口:“你想说什么?”李在贤开口:“韩国本土市场很小,而能做成如此大的集团,我们的事业重心也早就建立在海外市场。这也是您轻易可以报复我们给予我们重创的最根本所在。不过您不该因此而忽略我们在韩国本土的影响力,也不该不面对您除了打击韩国任何在海外有产业占领市场的集团,却没法再插手韩国本土的事实。”
韩名劲轻笑:“所以呢?”李在贤一顿,语气诚恳:“我再次重申一次,这不是威胁和挑衅。所以你要清楚。您本人离开了。可是你的很多……朋友是韩国人。她们没法离开。她们还要继续在韩国生活。”韩名劲眯着眼睛:“这还不是威胁和挑衅?”
李在贤语气严肃:“绝对不是。我想说的是,我们会继续替你关照她们。在你不在韩国的时间内,在你没法插手韩国本土事务的此时和今后。”韩名劲摇头开口:“你觉得我需要吗?或者说她们需要吗?”李在贤无奈道:“韩会长,我知道就算您和金家的关系不再如同以往了。不过护着这些你的朋友你认为还是很轻松的。可是韩会长,您别忘了。从你去年回到韩国到现在,一直到今天你离开回到自己的国家。短短一年时间,您得罪了多少人你自己也许都数不清。甚至有一些都是无意间的。你以前也许不在意,可是以后呢?你自己没事离开了。你能保证金家能时时刻刻护住她们?更何况金家不是在韩国独大,有很多和他们一样实力的家族。就算你自信可以让他们付出代价,不过之前给你朋友所造成的伤害,却不一定是远在国外的您所能先知先觉并照顾得了的。”
韩名劲沉默一会。那抹轻蔑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不是李在贤的话让他真的在意,因为他选择这么肆无忌惮大大方方的离开。就是自信他不会想不到这些并没有应对措施。之所以让他在意李在贤的话,是从他的态度中。韩名劲想到了一种可能。
“李社长……你不是和白浩贤联合在一起的吗?如今这样有诚意的要同我和解,也是他授予你们的想法?”李在贤沉默半响,咬牙开口:“韩会长,我知道不付出代价,您是不会同意的。现在请您说出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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