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看着他专注处理任何一件事一丝不苟的样子,我还会看到他为了某些难题而蹙眉头的样子,当然,看到他轻轻一笑,这对于我来说,比什么都要开心。”说到这里,张莹莹顿了顿,看向崔云衣,笑着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啊?”
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感缠绕着崔云衣的心头,心跳不断加速着,加速着……
这是在说她和他之间的爱是绝望的吗?
这样子她就可以花更多的心思来筹划自己的婚礼,虽然嘴上嫌弃麻烦,可是结婚毕竟是女人一生人的那么一次重大的事情,有谁会不紧张呢?
“少拍马屁,你以为说了几句好听的,过年就不用给我红包吗?嫁人了,就一定得给,跑不掉的。”崔云衣笑着,调侃道。
“啊?”崔云衣一脸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张莹莹!
“都说了云衣老师是最好的……”
女人拿起来,细细地闻了一下,的确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不会太俗气,适当,然后拿着其中一株鸢尾,好学地问道:“花不是都有自己独特的花语吗?这个花有吗?”
当然,崔云衣是绝对不会让对方有机会知道她把她的名字给忘了,这么糗的事。
鸢尾的外形是漂亮,可是它的花语,就……
第二天醒来,他只是一个劲地对张莹莹道歉,说自己只是喝多了,才会做出那种事,希望她能原谅他。
“那第二个问题是什么呢?”崔云衣是听得很清楚,凌琳说是两个问题的。
明明知道他有女朋友,可是还是甘愿飞蛾扑火,待在他身边,做他身边那个默默无闻的女人。
在拐角处,崔云衣没有看到他们江维之和张莹莹的人,可是能听到两人的声音——
张莹莹点了点头,崔云衣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她,要她怎么帮?她又不认识她口中的男人。
“什么问题?”
张莹莹点了点头。
岁月如梭,开学的时候冯佳玉还在崔云衣面前长吁短叹,生怕做老姑婆,没想到转眼时间,冯佳玉就要结婚了。
把所有的工作都做好了,崔云衣舒展了一下身体,长期坐在椅子上备课,脖子、肩膀、腰只有一种感觉,酸!
再一次,张莹莹失去了声音,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你能帮我的,而且也只有你能帮我了。”张莹莹泪眼婆娑地看着崔云衣,仿佛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同时女人,崔云衣不知道张莹莹具体为什么哭得这么惨,可是还是能感到是一件伤心的事。
崔云衣多多少少是有点不自在,特别是听到凌琳刚才那一番话,更是举得不安,要是凌琳知道那一刀是她刺的,她们还有可能像今天这样和平地谈话吗?
一脸笑脸相迎,看上去平易近人,如糯米般的嗓音道:“当然认识了,怎么可能忘记呢?要买什么花吗?”
会是谁呢?
Efychia。
闻言,凌琳脸色突然就变了,而且有点恨意的感觉,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哥哥之前就被人用剪刀刺伤过手臂,当时哥哥躺在病床上,我就恨不得把那个混蛋给扒出来,狠狠打他一顿,不,不是打,应该狠狠把他……反正就要那个人不得好死,敢伤害我哥哥,哼!”
是的,她是拥有他的身体。
不熟?亲吻了,还说不熟?
“云衣老师,我问你两个问题,可以吗?”
这种关于爱情的大道理,崔云衣还是第一次说,真怕张莹莹接受不了自己的想法,看来有必要自己去选修一门有关爱情的课程,提高自己的情商,也顺道提高一下自己安慰别人的水平。
“真的没说。”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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