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大量的钱粮税赋,再无后顾之忧?又是谁长久以来上为主公、下为流民而奔走?”
“应该……是我。”
“又是谁……”
只见郭嘉就像在是教训自家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把张仁五、六年来所做的一些事给数落了个遍。那头的张仁则头点得有如小鸡吃米一般。也不知郭嘉说了有多久,直说得他口干舌燥,终于停下来喘口气。
再看张仁,自己在那里茫茫然的暗想道:“原来我做了有这么多事吗?可我真的觉得都太平常了啊!”
郭嘉回过气来,又开口道:“还有啊!刚才那些多是政务方面的……”
张仁赶紧摆手道:“停停停!你再说我可要疯掉了!行了行了,我知道我是好像做了很多事,可是我觉得没什么太特别的地方啊!”
郭嘉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敢情说了那么多全部是白说的啊!稍稍盘算了一下,郭嘉道:“罢了,别的我也就不多说了。我现在只想问一下,当初在彭城唯一一个敢站出来劝阻主公不要多行杀戳的张世清,现在到哪里去了!?”
张仁如同被一个惊雷击中一般,睁大双眼呆在那里……
“我、我……”
郭嘉叹道:“我现在都还记得,你初为主薄时闲谈中曾和我提起过,你的志向是想为百姓多做点事,让百姓们能够人人都安居乐业,最起码要做到在主公的境内能够人人都衣食无忧。当时我还暗中取笑你,说你不自量力,因为在我眼中你那时不过是个没读过几本书、只懂一些乱七八糟的奇技淫巧与鬼点子层出不穷的毛头小子,能帮荀文若管好一些杂务并且偶尔帮主公出出歪主意就不错了。可是接下来的事呢?一件又一件的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仅以政绩而言主公帐下就没有谁能真正越你,主公也罢、荀文若也罢,连带上我都是从重视转为敬佩你的。
“最重要的,是你那时真的是在一心为民,从来没有半点的私念,甚至会当了几个月的主薄连自己的俸禄是多少都不知道。拿回属于自己的俸禄后,更是直接拿出一半来周济流民。主公携天子迁都许都,人人都在高兴自己能有所升迁,唯独你为了民生大计辞去尚书仆射一职跑去荒无人烟的地方屯田建镇,现如今提起张氏镇谁不知晓?对主公而言,你此举对今后的展有例可徇,将来扫平天下搞不好就会用你的政略来安置百姓;而对百姓而言,自己若没有田产,只要找到屯田之地就能够好好的活下去,你这一下其实救了多少人啊!而且我感觉得到,你那时的眼光放得更长远,想做的更多。初被主公罢职之时,你自己都喊出过你还有很多事没有做,怎么只是被主公罢了一次官就变成这样了?
“老实说,我现在很还念那个时候的张仁,打理政务的时候兢兢业业,让人非常放心不说,每每又会有出人意料之举且敢做敢当,百姓们只要一听说是你没有不称赞的。可你看看你现在,前怕狼后怕虎的,虽说办事的时候还算认真,但却没有丝毫新的建树,你当日的志向都扔到哪里去了!?”
张仁支唔道:“我……我怕死啊!想为别人做点事的话,总得自己先活得安稳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那个时候不是血气方刚的不懂事吗?往往得罪了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你都有劝过我让我做事多想想的。”
郭嘉鼻子都气歪了:“怕死?这到是个听起来不错的理由嘛,可我看你根本就是在找死!你到给我说说,你做了什么事会有性命之忧?就因为你稀里糊涂的得罪了太多人?”
张仁道:“我那次头脑热假传军令,不就差点丢了小命吗?”
郭嘉道:“你小子给我仔细的想一下,主公有说过要杀你吗?”
张仁仔细的回想道:“那时主公不是说……念在我昔日旧功才饶我一命的?”
郭嘉道:“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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