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早就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最后采用的是齿轮联动,这两个模型是马钧在到达徐州后依图样与几个精熟制船工匠合力做出来的。
甘宁马上就明白过来道:“以轮代桨……只是这船真的能行?”
张仁道:“我也不好说,这种新式船目前也只是做出这两个船样而已。我离开曹营时徐州的产业尽失,没有来得及制造这种新式船试用。眼下真正能用的,也仅有糜氏一族原有的一些风帆与桨力船而已。柴桑那里我正在着人修建船坞与码头。若是出海的话会是从柴桑沿江顺流而下直出海口,然后先转去泉州,再至夷州。”
甘宁道:“糜氏?可是徐州糜氏?”
张仁道:“不错,徐州别驾糜竺之妹糜贞就是我义妹,我与她同心立业,糜氏的产业也可以由我随意调用。”
甘宁恍然道:“那这么说来无论是船只、人力、物资张仆『射』你都早就已经在准备了?只是你既已准备得如此用详,却又为何要寻我为助?”
张仁道:“还是那句话,我不是能上阵的人。此去夷州并不见得会一帆风顺,说不定会与当地土著发生冲突,这一点上无论是我还是糜氏中人都应付不了的。但是兴霸兄你能行。”
甘宁『舔』了『舔』嘴唇,眼中划过几分嗜血的味道:“张仆『射』的意思是很可能还会有仗要打?”
张仁道:“不是很可能,而是肯定有仗要打!我等若要在夷州立足,初时也许要对阵夷州土著,立足后还很可能还会人丁不足,那么就要西去土伦,南至雅加达,东至三韩与倭地抢夺劳力。将来夷州富庶后,也难保孙权不会来抢夺,这其中的仗是绝对不会少的。而且既要打水仗,又要打张战,除你甘兴霸之外,我也找不到其他人能当此任了。”
甘宁不再犹豫,而是用力的一拍墙壁道:“张仆『射』你计较得如此周详,我又复有何忧?行!我就与你张仆『射』合力干了!若将来真的能在夷州称候,甘宁此生不虚矣!”
张仁松下口气,知道甘宁是被他说动了,缓缓的举起手掌道:“兴霸兄可愿与我击掌为誓?”
甘宁豪爽的与张仁击掌为誓,二人合作的事终于就这么定了下来。击掌过后甘宁又仔细的看模型,点头道:“张仆『射』,柴桑的船坞建成后可是要造这种新船?”
张仁摇头道:“不,柴桑的船坞我只是打算作修理与整备用,不打算在那里造船。必竟那里是孙权的地盘,如果被他强占去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这两种船我是准备在夷州立足后再造。那里各种制船材料我想应该是很足备的,纵有所缺以张、糜两家的海运能力运去不难。”
甘宁也是爱船之人,心中对与张仁的合作一事再无疑虑后便对船只模型起了浓厚的兴趣,一处一处的细细观察。忽然他发现了另一个与一般船只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轮舵。小心的试着拨弄了两下,心中再次震惊。张仁见状大致的解释了一下轮舵的优点,并说出了这种船只在逆风的情况下一样可以保持相当的航速的特点,把个甘宁听得心里直痒,恨不能马上就乘上这种新船出海一游。
最后张仁又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在房角的小笼里提出两只小老鼠给绑在了模型的动力磨盘上,然后轻轻一敲老鼠pp,老鼠跑得飞快之下自然也把明轮与螺旋桨带动得转得飞快。看见甘宁的吃惊样,张仁笑道:“人力有时而穷,到时我们就放几匹骡马在船上代做桨手,必要时让骡马跑得快些船也就能行得快些。风顺时以风帆为力,逆风时以轮桨为力,四海敖游无阻岂不快哉!?”
甘宁心痒难熬得又是搓手又是叹气,张仁便笑着把他拉出了暗间。回到书房中坐下,张仁问道:“兴霸兄……”
甘宁摆手道:“张仆『射』你就不要再兴霸兄兴霸兄的叫我了,我们既然已经击掌为誓通力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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