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道:“你总是东奔西跑的,哪有时间去教?别误人子弟啊。”
张仁笑道:“真正想学东西的我就带在身边。其实文姬你也该清楚,这年头很多时候所谓的拜师更多的只是想借用师傅的名望为自己博取个好仕途,那样的徒弟挂个名就算了。有心想学的也会跟着我到处跑……孔子不也一样总是带着几百门生在各国中周旋吗?不过我总比孔夫子好点,至少不会让自己的门生饿肚子。”
蔡琰哑然失笑道:“古之圣贤到你口中都成了什么了?”
张仁面色突然一变,冷冷的道:“圣贤?这些圣贤终日里说些什么劝人向善之类的话固然是好事,可到头来却连自己的肚子都喂不饱,还要让自己的门生跟着挨饿,又有什么用?每个人在心底都有自己的欲望与恶念,哪里是单纯的几句道理就能够压制住的?没有相对严明的法规,没有能够制衡住绝对权力的实力,没有……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反正单纯的依靠儒家理论,只会把国家的发展引上绝路,底层的百姓们终归只是会成为当权者们的奴隶而已。”
蔡琰大惊失色道:“世清,你在说些什么啊!”
张仁回过味来,摇头轻笑道:“有感而发……这些话你千万不可以说出去,不然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也知道。”
蔡琰心惊肉跳的点点头,默然许久才轻声道:“世清,我以前曾认为你是墨家传人,现在才突然发现你其实该是法家传人才对。听你刚才的话,完全的是重法。”
张仁道:“别乱猜,我只是有我自己的思想。好了好了不说这个,再说的话我诂计我们两个都会吵起来,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了,好像还从来没有红过脸。刚才的这些话全忘掉吧。”
蔡琰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摇头。
张仁见状笑道:“文姬,你现在有多重?”
蔡琰愕然,张仁这个问题也问得太离谱了点。
张仁翻下吊床走到蔡琰身边,伸手把蔡琰抱了起来道:“我来称称看!”
蔡琰被张仁闹了个哭笑不得,赶紧去捶张仁的后背道:“别闹别闹,放我下来!”
张仁放下蔡琰笑道:“不错不错,身材保养得非常好!今晚上我去你房里睡,呵呵。”
蔡琰嗔道:“没个正经!对了,你知不知道我初见到邓氏母子的时候着实被你吓了一跳。”
张仁道:“吓了一跳?怎么说啊?”
蔡琰笑而不语,张仁怔了一会儿突然明白过来,下巴随即砸到了地上:“不、不会吧?文姬你该不会是以为邓氏母子是我、是我……哎,简单点说你以为邓艾是我的私生子?”
蔡琰笑道:“没错。你浪子成性,早年又流浪四方的,不容人不会这样想。”
张仁哑然道:“你把当什么啊!我什么时候拈花惹草过了?”
蔡琰嫣然一笑:“谁知道呢?如果不是看那邓母没什么姿色,我才不会相信。”
张仁无语,看了蔡琰许久才道:“文姬你变了很多,依你原先的性情可从来不会和我开这种玩笑。”
蔡琰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想我是被你带坏了吧?别说是我,柔顺如婉妹还不是一样偶尔会和你开些这样的玩笑?”
张仁尴尬一笑,忽然想起一事,问道:“甄宓小姐现在怎么样了?我答应帮她复家的,现在却一点头绪都没有,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有什么怨言。还有,我记得她曾和我说过她有一个失散的弟弟,这个弟弟到真是其父的私生子来着,如今甄宓男丁尽没,她还指望着找到这个弟弟承继家业。”
蔡琰道:“快一年了吧?中间我有听她提起过几次,但看她的样子似乎也并不是很急。哦对了,你去柴桑的那几个月刘皇叔曾来拜访过,言谈中有提及曹叔父远征河北诸郡。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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