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卧休息之物。说起来这张吊床可是姐姐请工匠特制的床面是由打磨好的竹片与柔韧蚕丝穿成面上再铺上一层上好的绸缎躺上来不知道有多舒服。这回是她把这艘白鲸调给我们用船长舱里的东西没有拿下船去不然我都没机会享受一下这几近奢华之物。”
郭弈哦了一下这才在藤椅上安心的躺卧下来。又是一阵轻柔的海风吹过吹得二人浑身舒畅连话都懒得去说。而现在这镜头要是被6仁看见肯定会大摇其头——这二位现在的样子哪里像是去办要紧事?怎么看怎么和后世的海上游轮上晒日光浴的悠闲之人差不多。这不吊床、藤椅、饮料桌、太阳伞全齐了。只是这二位衣着整齐不是穿着后世的泳装再者一身古代装束配着吊床、藤椅怎么看怎么别扭……虽说6仁也经常这么做贞这一套也是从6仁那里学来的。
两个人静静的躺了一阵子赵雨忽然道:“哎呀弈师弟我忘了告诉你了。姐姐是不怎么会躺那张藤椅但是……这藤椅平时是我专用的。”
“嗯……嗯!?”
郭弈再一次猛的跳将起来满脸通红的支唔了半天才向赵雨躬身道:“师、师姐弈、弈无心冒犯师姐死罪死罪!”
赵笑嫣然一笑:“行了行了一张藤椅而已用得着这样吗?师傅曾经说过器皿者当尽其用方能尽显其所值。如果仅仅因为谁用过旁人就因为这样那样的关系不能再用。反而会是一种浪费。”
郭弈道:“师傅有说过这样地话吗?我怎么从没听他提起过?”
赵雨回忆了一下摇头道:“原话不是这样。嗯……是这样的:‘人生不过百年纵拥千金万金不能携归尘土单聚其财并无其意;宝剑利
其锋若终其主一生不能出鞘尽饮贼寇之血则与枯异。因而财者既当能聚亦当能散只需散得其所即可;宝剑利器当投之沙场。华夏英勇之士携剑饮贼寇之血方能不误诸剑’。钱财、利器如此。其他诸物也当尽其用。这藤椅就是拿来或坐或卧的。谁躺上去还不都是一样。”
郭弈迟疑道:“说是这么说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妥。”
赵雨瞄了郭弈一眼微微摇头道:“我就奇怪了令尊与师傅当年并称曹营两大浪子行事放荡不羁视繁文缛节若无物。怎么你身为郭浪子的独子又是6浪子的高徒。身兼二人之长应该比他们更加放荡才对至少也该对繁文缛节不屑一顾行事却这么迂腐?”
郭弈正色道:“弈非迂腐只是守礼而已。”
赵雨摆摆手道:“不你这就是迂腐。只是一张我平常与姐姐闲暇时坐卧的藤椅都这么多心不是迂腐是什么?师傅应该教过你礼者当于人而敬。不犯人之怒既可。若被太多的繁文节缚住手脚。行事畏畏尾本当能成之事亦不可成……这张藤椅其实是我有意让你坐卧上去就是想试探一下你是不是如师傅临行时对我说的那样太过拘紧。果如其言。”
郭弈皱了皱眉。轻叹了一声问道:“师姐你又在戏弄于我了。”
赵雨摇头道:“并非戏弄!这一次地出行师傅对你我二人交待得很清楚是要你我二人分头去劝说曹公与令尊。我借贩卖铁甲、器杖一事面见曹公劝说曹公安置令尊回城休养;令尊那里却是要你去劝说。你这处处太过拘泥于礼地个性到时你能劝得动令尊?只怕是话未说完你已经被令尊给骂出房去了。”
“这个……”郭弈抓了抓头(6氏恶习再度传染)感觉赵雨说得是有几分在理。轻轻地摇摇头道:“师姐我说不过你。”
赵雨也叹了口气道:“师傅这一次交给我们去办的事看似轻易可就实则极难办成啊。”
郭弈道:“师姐原来是为此事伤神啊。”
赵雨点点头:“师傅私底下向我提起过令尊虽然行事放荡不羁实际心中坚韧胜钢。一但心中作下决定旁人难易其志。师弟你有把握能说服令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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