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升任夷州牧,糜别驾从柴桑归来啊?庆贺小宴中张大人与糜别驾双双醉酒,还睡在一处?这样也行?”
“没什么可奇怪的吧?朝庭下诏本来就是场大喜事,糜别驾外出一年多又刚回来,两件好事凑到一处谁都开心,不喝个烂醉如泥才怪了。唉,酒后乱性,酒后乱性啊。”
“张大人削发一尺,并自罚脊仗二十c戒酒一年。同时为顾全糜别驾名节,下月十五迎娶糜别驾过门?有没有搞错?他们是兄妹啊!”
“没事没事,张大人姓张,糜别驾姓糜,他们是结义兄妹,并没有血亲的。其实依我看张大人根本就不用下什么‘罪己状’,直接把糜别驾娶过去不就行了吗?”
“哎,这你就不懂了,张大人也好,糜别驾也罢,在夷州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不像咱们这些小老百姓那么随便,不管什么事他们都得对咱们有个交待。
我可偷偷的告诉你啊,他们既然是异姓兄妹,暗地里就算有些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也不能说出来,不然可就有违人伦常理,这要是传扬出去张大人可会让咱们信不过的。相比之下到不如干脆找个机会故意做错点什么事,然后再大胆的出来承认,这样的话最多也就是让人骂上几句放荡之类的话,却不会认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哦,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张大人与糜别驾可能很早就就情投意合,只是碍着那个兄示关系不好谈及婚嫁,所以得找个机会把这个没有血亲的兄妹关系给破除掉。什么酒后乱性之类的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差不多吧,不过也可能张大人是真的喝多了。你想,脊杖二十,还戒酒一年。打几十我不在乎,但要是我没酒喝会一个月都过不了。”
“去去去,你个酒鬼!少拿你那破德性和咱张大人比。张大人迎娶自己的义妹又怎么了?换作其他的诸候会连屁都不放一个,娶了就娶了,谁会像张大人这样又是自罚又是下榜的?”
好也罢坏也罢,民间的八卦如何不去论它。此刻在小城酒楼的厢房中,赵雨和甄宓相对而坐,甄宓的神色平静自如,赵雨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雨丫头,你这是怎么了?最近又劳累过度吗?”
赵雨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是在想师傅今天发下的那道榜文朝庭诏书下到夷州时,师傅好像没有设什么宴吧?如果说只是宴请糜姨,可糜姨那天明明面都没有露一下”
甄宓笑道:“雨丫头,怎么你也去想些这无聊的事了?有又如何,无又如何?这里面真正的含意你没去想过?”
赵雨楞了一下,想了一会儿,却还是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甄宓端起酒杯淡淡的饮了一口,凝视着手中杯沿上留下的唇印轻声道:“义兄与贞妹原本只是义兄妹,论亲不亲,论疏又不疏的但如果他们两个真的成了亲,那张c糜两家会是什么样的关系?”
“哦——”赵雨这才恍然大悟:“张c糜两氏联姻!”
甄宓点点头:“其实这也是贞妹她亲口告诉我的。后来我暗中问过义兄,义兄也实实在在的告诉了我这是联姻。雨丫头,论聪明才智你还远在我之上,你仔细想想这场联姻会有什么样的好处啊?”
赵雨复又沉思许久,很快就想明白了这里面的事:“我曾经听师傅提起过天下大势,将来很有可能是曹操虎拒北方c孙权雄霸江东c刘备入主西蜀的三分之势。
这三家里面,曹操与夷州相隔虽远,却是与夷州交易最多,关系最密切的一个,商路可以说早已打通;江东那边有师傅的张氏宗族在,商路亦无忧;最后剩下的就只有刘备。只是在刘备那边师傅没有能够确保他商路平安的人,现在虽说能与刘备建立商旅之事,但若无人保护,一但刘备有所举动必会前功尽弃。”
甄宓道:“就是这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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