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不使东吴生出祸乱,只要能一鼓作气攻破并占据张仁手中工商业生产力发达的夷泉两州,孙权方面就可以说后患尽去。就像荀彧说的,孙权在军备上还有着一定的优势,利用优势去拼一拼或许能一战定江山的仗,换作了曹操也肯定会狠下心来打
窗外秋风轻徐,带下了几片落叶。张仁站到窗口望了眼南国秋末的景色,轻轻叹了口气道:“自我在夷州立足时起,我就知道和孙权的这场决战是肯定要打的。现在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也不再是那个兵不满万的豪族宗主要打就来吧!打赢了我就能玩弄天下诸候,打输了或许就只能交给下一代的人卷土重来。”
荀彧感觉到了张仁语气中的几分不自信,劝慰道:“世清,大战在即,你作为上位者一定要气势十足。所谓三军不可夺其气”
张仁轻轻摆手:“我知道”
忽有门人来报:“启禀主公,桂阳徐太守遣一队人马护卫荀攸荀公达至,现在衙门外求见!”
荀彧大喜道:“哦!来得好!来得好!他总算是在大战之前赶上了!”
建安十八年十月中,温州沿海一带,一只由千余艘各类大小战船组成的军团正趁着初起的西北信风在向温州靠拢。遥望海岸,还有一只约八千余骑的骑兵部队与船团遥相呼应。
船团中的帅船船楼上,吕蒙手搭凉篷向南面眺望了许久,又看了下地图,沉声下令道:“传令,停止进军!水师战船各依战列下锚停船,着令运兵船徐徐靠岸,步卒上岸扎营!张上骑兵与水师轻舟巡视警戒,不可怠慢!”
六万吴军接到命令后各自忙碌了起来,吕蒙静静的看了一会儿,见没出什么乱子便回到舱中坐下,捋着清须皱眉不语。
吕蒙的左右副将潘璋c马忠见吕蒙如此都有些不解。犹豫了一下潘璋上前问道:“将军,此间离福州不过六十里的路程,全帆快马片刻可至。我军一路至此,未曾遇见过半个张仁军士,显然是福州轻而无备,将军为何不趁福州无备,疾取福州落脚?”
吕蒙摆了摆手沉吟道:“汝二人有所不知,就是因为半个都不曾遇上过才着实令人心疑。”
潘璋马忠对望一眼,愈发不解。
吕蒙伸手在地图上比算着距离,抬头时见潘璋马忠满脸的不解,摇摇头解释道:“我们这是在攻打夷泉大州,不比得以前侵扰江北c扫除贼寇。我们的对手可是仅凭一豪族而起家,进而雄据沿海数州的张仁张世清。”
说完吕蒙起身走到窗口前,观望着吴军忙碌的扎营,沉思道:“往日讨敌,任凭其防范再严亦会有空隙可乘。如若把握得当,小小的空隙便会为我克敌致胜之机,至不济亦能获利而返。可是这福州我军自会稽进军至此,离福州已近在咫尺,竟然连张仁的一个军兵都没有碰上过!这看上去像是张仁疏而无备,满身破绽,实际上肯定是大有玄机。”
马忠道:“将军是否过虑了?依在下之见,多半是这张仁恃才轻狂自视甚高,丝毫不将我东吴大军放在眼里才会如此的吧?我到是闻听过这个张仁虽有个‘三年境内丰’的绰号,却完全不晓军事,自身更可谓从谓上阵厮杀过。其人如此,疏而无备也”
吕蒙挥手打断马忠的话道:“非也!其人若真不晓军事,又怎么能先夷后泉,再往后又占据整个交州?不要忘了当初张伯言c鲁子敬曾先后败于此人之手!我亦着人仔细打探过其人业史,张仁能有今天的势力领地虽然可说没打过什么仗,而且自身也并未参战,但无论是以军势凌人还是发兵攻取的时机都把握都恰到好处,可以说完完全全都是在以谋而决胜负。彼不动则已,一动就必有斩获。桂阳c交址两战便是如此!”
潘璋和马忠暗中一吐舌头,心说没那么夸张吧?
吕蒙接着道:“总之张仁并非无能之辈,泉州太守刘晔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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