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顾强势的把手收回来,背在身后,没敢看他。
空气静到西顾仿佛听到了她自己的心跳声,她目光闪躲,开口道:“你别总拿我开玩笑。”
江肆反倒笑了,他一股脑的看着她,眼睛眨也不眨,“我哪开你玩笑了?”
西顾咬着唇,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江肆见状又去拽她的手,“伤口还没处理好呢,躲什么躲。”
西顾也不知道哪来的倔性子,别过自己的手,就是不想让他帮她处理伤口。
两人争执中,江肆也没了耐心,声音中带着微微怒气,“又耍小性子是不是,这给你惯的!”
西顾停止了挣扎,看着他的眼睛里满满的涌上了一层薄雾。
江肆也是一呆,意识到自己说话太狠,他面带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来缓和这气氛,只好又去拽西顾的手,继续给她处理伤口。
西顾心里头扭着一股劲儿,趁江肆拉她的时候,她抓住江肆的手,低头张嘴,使劲的在他手背上咬了下去,直到她嗅到一股血腥味。
江肆“嘶”一声,把疼痛都咽到肚子里。
西顾眼睛酸涩,那薄薄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了出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只是她觉得江肆不应该这么对她。
不应该这么不正经的对她。
她希望他能对待她像对待足球那么认真。
西顾松开他,头也没抬,话也没说,两三步的跑出了卧室。
直到卧室门在江肆眼前合上,他才回过神来。
他后知后觉的咒骂了一声,“操!”
他的手臂上一圈牙印,隐隐渗透出红色的血渍,他舔了舔牙,到底还是不知道自己哪儿惹到了她。
或许是他刚刚那句话说狠了?
那他任她咬,不还手,是不是算扯平了?
想不通的江肆甩了甩被咬的手,企图缓解手上的疼痛。
过了片刻后,他认命的重新端上医药箱走出卧室。
西顾的伤口还是得处理啊,要不然感染了可怎么办。
江肆回到客厅,左看右看没看到西顾的身影,她也没在厨房。江肆随口问正在玩牌的周律,“西顾哪儿去了?”
正巧轮到周律出牌,他只顾着看手里的牌,敷衍的回答江肆:“我哪儿知道。”
商书言替他回答:“刚被师傅使唤去买鸡蛋了。”
“哦。”江肆抱着个医药箱,无精打采的说道。
正好这时周律把手中的牌往牌桌上一扔,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一激动站了起来,乐颠颠的指着众人,“怎么样?要不起吧!”
果真没人要他的牌,他接着出了一对儿,然后把江肆叫过来,“我都快要憋死了,你快帮我出会牌。”
江肆没答应,周律硬把牌塞他手里,还顺便把他手里的医药箱接了过去。
他只能硬着头皮上阵。
周律边往卫生间跑边嘱咐江肆,“手里只要有牌就往死的压他们。”
于是,身为游戏白痴的江肆,在周律上厕所的这短短时间内,把周律的一把好牌打烂了。
上完厕所一身轻松的周律看着牌桌上的牌,却一点都不轻松,“你他妈”
骂人的话自动消音。
江肆一摊手,看着周律的样子仿佛在说:我是按照你说的出牌,最后成这样也不怪我。
周律扶额,就当是他自作自受吧。
江肆把牌桌上的位置还给周律,他打算去超市接西顾。
刚出门,就看到巷口拐进来两个人,西顾和一个男生有说有笑的朝着他的方向走。
江肆看着两人脸上的笑,觉得格外刺眼。
男生也是校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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