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上帮我吹一下,看我有多厉害”
王啸林对他们说“两位大哥,肉面我吃了,两位可以离开了吧,回去后,说我王啸林的坏话没关系,但不要说我们肉面的坏话”
两个人站起来就离开了,边走边说“行,我们不会说这肉面的坏话,哈哈”
看着这两个人扬长而去,陈汉烈觉得无比屈辱,他说“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样的窝囊,这两人太可恶了,我们必须教训他们”
王啸林却继续劝住了他,说“不要这样,汉烈,这两个人是可恶,但他们是客人,我们要靠客人吃饭的,我自己受点气无所谓,道上的名声坏了也无所谓,但这面馆关系到我们几个的生存问题,要是让他们这样把这件小事闹大了,就坏了我们面馆的名声,要是打他们,更没有客人来吃,为了我们的事业,我们必须忍,这叫忍辱负重”
面馆的生意越来越好,然而,王啸林却觉得自己面对了人生中的一个重要问题,他跟聂红艳的关系开始有了隔阂。
在工作的时候,他们俩都显示出格外的热情,都挂着笑容,可到了晚上要关门的进候,总免不了一顿争吵,有时是几大吵。
这时王洁和陈汉烈会在一边劝架,最终平息他们之间的战争。
可是,聂红艳对王啸林却似乎一直有着某种不满,这一点外人很难看出来。
而王啸林也有着难言之隐。
某天,聂红艳对王啸林说,饭馆厨房的涡炉坏了,要买个新的,可便宜质量好的涡炉,要到另一个市买,并且聂红艳说想顺便去这个市逛一下,看有没有新款的衣服可买,并且她需要陈汉烈充当搬运工,王啸林无奈,也就答应了她,自己留下来看着饭馆。
王啸林对陈汉烈说“汉烈,这天你不用看着自行车和送外卖了,你去跟红艳一起去买个新的涡炉,另外,红艳还要买衣服,你也看有什么能帮她的”
陈汉烈一向对大哥的说话都言听计从,立刻说“好的。”
出门后,为了运输涡炉,他们租了一辆电动三轮车,陈汉烈当司机,聂红艳坐在后面。
一路上,他们俩有说有笑。
此时正值初冬,路上的一排排樟树已掉落了叶子,尽是光秃秃的枝叉,一阵夹杂清凉寒意的风吹过,把地上的枯枝败叶卷起,在半空中自由飞舞。
聂红艳似乎心情一片开朗,她不断的在高呼“噢终于可以出来玩一下了,外面的空气就是清新,整天闭在那个面馆里,快要闷死了。”
陈汉烈在前面开着车,尽管寒风一阵一阵吹过他的脸,但他也感到一股清新,平日的工作实在太沉闷,这天终于有机会出外放松一下。
听到聂红艳这样的叫喊,他禁不住问“嫂子,我一直以为你很开心呢,都当老板娘了,并且面馆不断在赚钱,你每天晚上数钱都数得手软了。”
聂红艳说“赚钱是最近一个月的事,可不保以后都能赚但钱这东西,当你没有时,会觉得它很重要很重要,当你有了,也就觉得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
陈汉烈问“现在你跟大哥有了钱后,什么都有了,还不满足吗”
聂红艳却说“是,表面上我们什么都有了,可没有人知道我们私下的苦恼,更没有人知道我心里有多抑郁,多忧怨”
陈汉烈不禁好奇的问“为什么这样说呢嫂子。”
聂红艳突然间好像很直接,很坦白,她说“我跟他很久没行过房了。”
陈汉烈想不到聂红艳会把这么私隐的事说给他听,他觉得好笑,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吃吃的问“吓你们夫妻俩的事,可能就只有你们知道了。”
聂红艳说“是,真的是吃黄莲甘苦自己知,他也不是不行,对他这老枪厌倦了”
陈。又一次的说“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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