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个准确的消息。” 长孙子儒苦苦寻觅这位西北将军已经许多年,如今听闻了武青颜的话,心中的死水难免起了一丝波澜,正给武青颜倒茶水的手指轻轻地一颤,那还冒着热气的茶水,便洒在了武青颜的裙子上。 武青颜被烫的皱眉,当即站起了身子,然,她还没来得及查看自己的伤势,一双大手却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 武青颜只觉得眼前一阵的天旋地转,等她再次稳住了视线之后,耳边便是响起了一声带着些许担忧的问语:“怎么样?烫到哪里了?” 长孙子儒拧眉看着那裙子上的水渍,想也没想的便要伸手掀开她的裙子:“说话啊!很疼么?” 长孙子儒面颊还是异常的温润,但一双狭长的眸子里,却挂着某中说不清道不明的疼惜歉意,他微微拧眉,眉心成川子,这样的他,只要是个眼睛能冒光的,都能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担忧了。 这样的长孙子儒,是武青颜所不曾见过的,在她的印象里,他外表温润,却内心孤傲,他和颜悦色却笑里藏刀。 一时之间,她竟是也愣住了,忘记了回避。 眼看着那修长的手指就要碰触在她的长腿上,长孙子儒蓦地浑身一震,停在半空之中的手指僵持了半晌,最终垂下了身侧。 他长眸轻垂,让人看不见他此刻的眼波流转,不过很快,他便是抬起了面颊,只是那一双明亮的眼,却再次挂起了疏远的微笑。 “是我失礼了。”他慢慢侧过身子,避开了她的身子。 武青颜同样回神,不过相对于有着二十一世纪思想的她,并没太过在意长孙子儒的异常,只是笑了笑,无所谓的道:“一点小伤而已,大伯哥不必如此。” 她只看见了长孙子儒的抱歉,并没有发现他那深沉双眸之中忽隐忽现的疼惜。 “你们当家的人呢!让你们当家的出来!我在你这里看病看出了问题!难道连个负责的人都没有么!” “就是的,今儿这事若是不讨个说法,我们和你们没完!” “出来!出来!让你们当家的出来说话!我告诉你们,我们已经报官了!衙门的人一会就到!” 外面忽然响起的嘈杂之声,打破了里屋的尴尬气氛,还没等长孙子儒起身,武青颜便是转身迈出了门槛。 厅堂里,一群男男女女捂着肚子,喊疼喊难受的,饶是看见武青颜走了出来,仍旧不依不饶的喊个没完没了。 店里的伙计四儿小跑了过来,满头的大汉:“掌柜的,刚刚这些人来,说是有些腹胀,我便给他们开了一些药,可不到半个时辰,他们便找上门来,说是我开的药有问题。” 四儿开药倒也不是自作主张,武青颜当时和他说过,一些小病小灾,他可以无需向自己汇报,直接给病人抓药便可,毕竟四儿对于药理算不上是精通,但起码的药理常识还是知晓的。 “把药方拿来给我瞧瞧。” “掌柜的,给。” 武青颜接过药方,大致的扫了一眼,若说只是腹胀的话,四儿开的药方是完全没问题的。 武金玉与双喜这次倒是很消停,安静的站在一边,因为她们两个人对看病抓药一窍不通,怕真是自家的铺子给人看错了病。 段染也是不曾开口,只是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如今他也吃不准这些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毕竟这买卖是武青颜的,他哪里敢扰了人家的生意? 武青颜拎着药方,朝着那几名男女走了去:“这几位客人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那几名男男女女,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心照不宣的对视了好几眼,忽然统统坐在了药铺的门口。 “我肚子疼死了!你家开的这是什么药方?” “我头晕眼花,难受的不得了!我们这些个穷苦人看个病不容易!你不单单是想坑我们银子!还想坑我们的性命啊!” “你别管我们是什么病症,反正我们是报官了!一会去了衙门,你还是亲自和县太爷解释吧!” 经由他们这一宣扬,刚刚通畅的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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