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为了彦家我只有把你和爹娘分开了,不过你到了皇宫,就会享受荣华富贵了。”
皇宫,
“哇哇哇~”
已经等不及了的皇帝,一听到这声婴儿啼哭,就像是受雨露滋润一般喜悦了起来。
于是就快捕的走进了彦琦的寝宫。
彦琦正要起来,却被男子一把按住:“琦儿,莫动,好生休息,真是苦了你了。”
彦琦看着男子温柔的目光,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命,算是保住了。
“快让朕看看,朕的儿子如何?”男子的声音里带着喜悦。
“回皇上,不是皇子,是公主。”沉如淡淡的回了句。
男子一听,脸色刹变,由本来的喜悦转变成了些许怒气,可是看着皇后那苍白的脸色,又不忍心怪罪什么,只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你好好休息,朕改日再来,明日朕就给她赐名。”
说完,甩袖而去。
彦琦一听这句话,她就知道她在皇上那里已经不会有好印象了。索性挥一挥手,让沉如带着孩子退下了。
说也奇怪,就在皇帝赐名当天,沉如抱着孩子打算沐浴,这孩子却抓着嫦淑花不放,皇帝一看,就给了她嫦淑一名,赐号晨楉。
从那天起,皇帝就再没踏进皇后寝宫半步。
七年后,
“蔚嫦淑!你给我站住!还跑!看我不打死你!”一个六岁左右的女孩追着另一个头发蓬乱叫做蔚嫦淑的女孩骂道。
“我才没那么笨呢!听你的话不如叫我去听猪讲话!”说完,蔚嫦淑就跳到了一棵树上。
“你给本公主下来!别以为你会轻功就了不起了!赶紧下来!”小女孩用石子扔着蔚嫦淑。
蔚嫦淑本来是打算闪躲的,可是脚下不稳就从树上滑了下来,小女孩一看,立刻捂住了眼睛,而蔚嫦淑则是大叫了起来。
不一会儿,蔚嫦淑伸手摸自己时,却发现自己哪都没少,还感觉被人抱住了,结果睁眼一看,是她的舅舅彦柯。
“舅舅,您怎么来了?”蔚嫦淑从彦柯怀里出来,问了一句。
彦柯并没有回答,而是转身用凶恶的眼神看着女孩:“秀儿公主,虽说你是佳贵妃的女儿,可你也得懂个礼数吧,嫦淑为皇后长女,按道理你得叫一声姐姐,可你当众直呼其名,可真是放肆!难道是你母妃教你的不成!”
“我!本公主与蔚嫦淑的事,与你何干?你!”秀儿理直气壮的回了一句。
“秀儿,怎么了?”一听这声音,当然是她老妈了。
佳贵妃挽着皇帝的手朝着彦柯等人缓缓而来。
“母妃,蔚嫦淑她放跑了我的兔子,我找她理论,可是他居然说儿臣没教养!”秀儿指着彦柯怒道。
“志义侯,可有此事?”皇帝问。
“父皇,是儿臣放跑了妹妹的兔子,儿臣已经给妹妹道过谦了,可是妹妹追着儿臣不放,还说要打死儿臣,儿臣没办法,只好躲到树上,可是一不小心掉下来了,是舅舅救了儿臣,可是妹妹却指着舅舅说舅舅的不是,舅舅生气说了他两句。都是儿臣的错,父皇要怪罪就怪罪儿臣吧。”说完,蔚嫦淑就跪在了地上。
彦柯一看,这自家侄女把黑锅都往身上背了,这还得了,于是就一把把蔚嫦淑从地上拎起:“干嘛跪下,你又没错。”
“秀儿,可有此事?”皇帝严厉的看着秀儿。
秀儿一个哆嗦,就结结巴巴的说了出来:“父皇,儿臣知错了。”
“你教的孩子。”皇帝恨了佳贵妃一眼后,就打算转身离开,结果离开之前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蔚嫦淑。
“舅舅,你放我下来!”蔚嫦淑在彦柯的手里挣扎着,可是却没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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